从眼前的情况看,喻元已经失去了他的身份和钱财,没必要再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余旋看着被踢出淤青的小腹,想到什么似的兴冲冲地问:“那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是的话可以不用戴套。”
宋亭仪开口纠正:“医学上并没有安全期这种说法,如果指望这个来避孕,很不安全。”
余旋顿时大失所望,比起戴套做爱他更喜欢不戴套,但眼下这种情况还是戴吧,他可不保证自己有那种自制力可以在快要射的时候拔出来。
如果宋亭仪听见了他的心声,肯定要再次进行纠正。
体外射精也是有一定概率怀孕的,如果想要避孕,就千万不能侥幸。
喻元从床头柜摸了根烟,咬在嘴里点燃。
“真扫兴,”他的视线扫过所有人,饱满紧实的肌肉线条随着他吞吐烟雾的动作起伏,“家里没套,不做就滚。”
他的声音很轻,不凶也不冷,散漫的很。
香烟猩红的火点映在他的眼中,明明灭灭,显得那双眼格外薄情。
仿佛眼前的这些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可以随手弹去的烟灰,轻飘飘的,落不到他的眼底,也落不到他的心里。
没有人因此恼怒,在这里的入幕之宾都再清楚不过,他们是怎样从被迫到沉迷,就是这样的喻元才是喻元。
有人动了,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门合上的声音在寂静冬夜里格外明显。
余旋有些诧异,却没有放过这个上眼药的机会。
“你看看他,怎么说走就走了,亏他还以你最好的朋友自称呢。”
喻元嗤笑了一声,笑卷毛小狗的天真愚蠢。
宋亭仪没说话,心里却想晚了一步。
谁是出去买套的那一个,表现出来的不就是最在乎喻元的那个。
再说了,孟淮有喻元家的密码,根本不用担心出去了进不来。
余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嘟囔了一句:“心机男。”
喻元口中吐出白雾,反应真慢,几个余旋加起来估计才玩得转一个孟淮。
既然已经有人去买套了,余旋便心安理得地去亲喻元,在尼古丁的气味里同他纠缠。
少年浑身赤裸着吸烟,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地和人接吻,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如同流淌着蜂蜜的锦缎,色情颓靡。
余旋看的更加兴奋,精致的眉眼充斥着欲望,因为过度亢奋眼白带上血丝。
喻元的舌尖被含弄拖拽,余旋一向亲的很凶,夺取着喻元口中的氧气。
喻元的舌根被吸的发麻,隐隐尝到了铁锈味,他同样以粗暴回敬,毫不客气地咬破了余旋的嘴唇。
余旋的后颈被喻元按着,余旋亲的更加激动,勃起的鸡巴也顶着喻元的腹部,往他的肚脐眼里顶。
似乎要把这个曾经维持过喻元生命的地方,也当作一个肉穴去操。
野兽般的撕咬与交媾,原始的暴力与性欲,让开了暖气的室内越发燥热。
喻元手里那根还没燃尽的烟被人接过,喻元抬眼看见宋亭仪神色淡淡地将那根烟碾灭,只是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宋亭仪依旧握着他的手指没有松开。
和喻元的浑身脱光比起来,做完一次的宋亭仪看起来实在体面的多。
他只拉了裤链,如今衣服下摆遮着,如果再穿上校服,他还是学校里那副好好学生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在肉逼里射了精。
他眼尾那点红都已经消失,瞧着清冷冷。
喻元反扣住他的手,一边和余旋接吻一边看着他。
兴许是有点挑衅,或许还有点勾引,因为喻元看见了宋亭仪靠近。
余旋咬了一口喻元惩罚他的不专心,双手揉着喻元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