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旋看着喻元蜜色皮肤上他留下来的吻痕和咬痕,直哼哼道:“我才不是什么人都睡的,洁身自好着呢。”
喻元嘲笑:“真没看出来,毕竟让你给我舔逼的第一天,你就像个发情的公狗。”
“你不知道你多欠?H,”余旋不服输地回嘴,继续说,“我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待在你身边我开心,跟你上床我更开心,换个人来爷还不待见。”
余旋说的不是什么表白的情话,就是他的心情写照。
跟喻元待在一块玩的高兴,喻元随随便便就能勾起他的性欲,和喻元做爱就是很高兴。
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没有复杂的成因和动机,无外乎三个字――“我乐意”。
换成别人,给他砸钱,他都不带上床的。
余旋又不缺钱,再说了,要是真有人这么做,他得急眼,侮辱谁呢?
不过要是喻元砸钱,不用钱,他直接倒贴。
喻元知道余旋是什么意思,要是跟人相处不愉快,他也绝对不会勉强自己。
或者说,按照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和人上床的类型,宋亭仪是他千挑万选仔细斟酌过的,余旋是巧合,孟淮算意外。
面对黏糊的余旋,喻元下床无情:“别妨碍我洗澡。”
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喻元也不管余旋死活,卧室门反锁,开始补眠。
持续的性爱消耗着人的精力与体力,能够让睡眠质量大大提升。
余旋趴在卧室的门板上,见里面的人是真不会开门了,准备在去沙发床上凑合凑合的时候,接到了母上的电话。
“余旋,你是不是又没去上课?”
“上了上了,马上去上了。”
余旋啪叽一下关掉电话,恋恋不舍的看了门板一眼,满脸餍足地回了学校。
喻元在第地儿离学校近,没几步路就到了。
余旋熟练地翻墙过去,大摇大摆途径喻元的班级,给了里面的宋亭仪一个挑衅的眼神。
宋亭仪垂眸看了一眼现在还空着的座位,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余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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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较为艰难的生活,所有人都被他简单粗暴的分为两类。
值得注意的和不值得注意的,显然余旋在后者。
游荡在校园里的铃声规律性的响起,直至放学,空荡的座椅也没有迎来主人的光临。
没人在意校霸的逃学,在他们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或许是打架,或许是上网,总归是学习以外的事情。
坷??
只有少数当事人知道,起因是缠绵不断的情事。
喻元睡到傍晚才醒,身上还有些酸痛,被使用过度的穴有点肿。
喻元洗漱好,打着哈欠又去了药店,买了消肿的药膏、避孕套和避孕药。
他记得他之前检查的时候,好像他这个器官发育的还不完全,所以受孕概率很低,不过他也不确定,总之还是以防万一。
他可不想生小孩,倒不是什么喜不喜欢孩子的问题,也不是表舅那里搪塞不过去的问题,主要是他才十八,他才不想有任何累赘。
别说是他给别人生了,别人给他生都不行。
不过说实话,不戴套确实比戴套爽,在他身体里射精也能带来高潮。
喻元在店员一言难尽的目光下付了钱,一点也不在意被当成偷尝禁果玩弄别人的渣男。
把药膏和避孕套揣在裤兜里,喻元拆了药盒,把它丢在一边垃圾桶里,在路边的便利店随便买了瓶冰矿泉水吞服。
有水滴从他的下巴流淌到喉结,路人看着随性肆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