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行吗,跟我阴阳怪气什么?”
喻元烦都烦死,本来酒就没完全醒,又被喊醒,朋友兴高采烈给他庆生变成这种难以言说的场面,喻元最讨厌这种不舒畅,甚至有点没良心地想孟淮心意到了就行,人干嘛要突然回来。
要是喻元对孟淮没耐性,早就让他滚了,根本不会挽留。
“我只是有点难过,在这么重要的一天,为什么你不选我呢?”
孟淮隔着镜片和喻元对视,落在镜片上的光会让人产生他的眼里浮现水雾的错觉。
孟淮玩了招以退为进,对喻元他不能用硬的,以免浪费了他的天然优势,而且他太明白喻元有多容易在性事里沉溺。
当初他让喻元给他腿交的时候,就已经把他全身摸遍了。
“就这?”
喻元显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让孟淮生气伤心的事,而且他要和谁做爱是他的选择,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今天不行了,明天再跟你做就是。”
喻元能感觉到他的逼已经被干肿了,而且他今天性欲已经满足了,孟淮上赶着给他解决,那就明天呗。
孟淮都要被喻元气笑了,喻元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不对,或许知道,只是他根本不在乎。
“是吗?可你在流水。”
孟淮伸手碰着缩不回去的阴蒂,肥厚的馒头逼有着交错的指印红红紫紫,大阴唇拢到一块形成一条竖缝,孟淮的手指下滑,感觉到了湿润,他的指尖微微用力,陷入了软肉里。
穴口被操的软烂,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插进去了半个指节。
孟淮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放了出来,握着一下一下蹭着肉嘟嘟的阴蒂,他的人白,鸡巴却丑陋狰狞,放在被凌虐的阴阜旁,有种让人暴虐亢奋的情色感。
阴蒂本就遍布敏感神经,被滚烫的肉?耪饷茨プ牛?喻元有点疼又有点痒,混合在一起的刺激性让他底下又开始发骚。
肿起的逼口蠕动,期待着又大又粗的阴茎插入。
孟淮并不温柔地往里捅,可肉穴真的肿胀的厉害,只能勉强含进去半个龟头。
“不行,弄出去,真玩不了,明天吧。”
喻元略带些痛楚的轻哼,脚踢着孟淮的身体。
孟淮也不太好受,喻元绞的太紧了。
一想到根本进不去是因为喻元被别的男人操多了,他就怒火中烧。
他揉着喻元的屁股,眯了眯眼说:“那就臀交吧。”
喻元胡乱点头,他没分清楚臀交和腿交的区别,以为还是以前那样夹着腿给孟淮bzm操,直到脸被压在枕头上,屁股被人掰开,里面嵌了一根又粗又烫的肉?诺氖焙虿欧⑾植欢浴?
喻元身材好,屁股丰满挺翘,臀缝也深,脊背宽阔,透着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极具荷尔蒙的性感,于是肥软臀肉裹着烙铁似的性器的场面,更刺激人的感官。
孟淮呼吸沉重,大力揉着喻元的屁股,鸡巴在喻元的屁股里下流地蹭来蹭去。
臀缝没一会儿就被磨的滚烫,鸡巴快速撞击着软肉,有意无意地蹭过了后穴口,前列腺液将穴口弄的湿漉漉,在不断的蹭过与撞击里,穴口也变得淡红。
孟淮把喻元的屁股掰开,穴口也跟着被拉扯。
喻元的身体小幅度的上下晃动,肿胀的女穴里流出清液,将会阴弄的一片狼藉。
这时候他还没察觉到危险,也没发现发小干他的肉?虏怀勺?而想干他的屁股,只觉得被撞的有些轻微的舒服,和磨逼的感觉不一样。
孟淮刮了喻元逼里的水当做润滑,探了一指伸进后穴里,直肠湿软,和主人的硬脾气截然相反。
还没有完全代谢的酒精和未完全驱散的困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