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意味着他会随意接受施舍,但喻元是特别的。
不仅是因为喻元的威胁,还有这其中带着的非同寻常的色情意味,待在喻元身边甚至让他有种得以喘息的逃离感,不过宋亭仪还不太懂那感觉是什么。
喻元没注意到宋亭仪在看他,他在盘算一件事,他盯着日历上的某个日期,下定了决心。
十月中旬,天气开始转凉。
喻元在校外租的房子是个一百五十平的大三室,圆拱形的阳台让人看着就能感受到慵懒晒太阳的舒适感,不过喻元并没尝试过享受午后时光,他甚至很少出现在这里。
今天是个例外,他已经在阳台坐了快三个小时。
屋外的云层有点厚重,完全遮住了月光,只能看见一点暗淡的星光。
阳台玻璃桌上放着一打啤酒,已经被喝的差不多,被捏扁的空罐顺着少年的掌心掉落在地上,咕噜噜地往桌下滚。
喻元看着手机页面的时间从11:58到12:00,颇觉无趣地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和他预料的一样,即使是前几天说要给他大办成年礼的表舅也忘记了今天是他生日,更别说根本不待见他的表舅妈和表姐了。
意料之中,也算不上很失望,事实上喻元觉得自己有希望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没人在乎,喻元轻轻一笑,对啊,谁在乎。
那么他又干嘛那么拘着自己,假如他被发现了双性的秘密,威胁他的人还会在乎他有没有被男人上过吗。
喻元彻底想通,打开手机开始联系自己想要联络的人。
他需要一个口风严的人,而且得听话。
余旋不行,这人疯狗一样,选他开苞不是遭罪,不被操死他的喻倒过来写。
孟淮啊,他算是唯一记得他生日的人,不过他说今年的生日礼物可能要迟一点到,喻元不是很在意这个,他心意到了就行。
但是他们太熟了,让孟淮来有点怪怪的。
相比之下,宋亭仪简直是一个完美人选,说是令行禁止也不为过,余旋操着操着就得意忘形,宋亭仪不一样,简直没bzm有比他更顺心的工具了。
二十分钟后,宋亭仪有些气喘地出现在了喻元家里。
喻元不满道:“怎么这么慢。”
宋亭仪没回答,自然也没说出他家离这里有段距离,而且付了相较于他而言较为昂贵的打车费。
宋亭仪闻到了喻元身上的酒气,把人扶到了卧室里。
脱去衣衫后,少年坦露的躯体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饱满但不至于过分夸张的肉体如同蜂蜜味的奶油蛋糕,因为淡淡的酒气仿佛内藏酒心。
只是乳晕上的齿痕和身上不规则的吻痕有些碍眼,宋亭仪这些天都没在喻元身边,这些痕迹自然不是他留下的,而且他知道是谁。
那个明明不是他们班级的转校生时常大咧咧地占据了喻元同桌的位置,两个人经常一起抽烟翘课,他的性格简直和他留下来的痕迹一样鲜明。
宋亭仪照例想要从舔舐开始,却看见喻元从床头柜上拿了东西丢给他。
一盒没拆过的避孕套。
“戴上。”
宋亭仪以为是上次他内射让喻元不高兴了,便听话地拆了避孕套。
喻元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想去摸烟,但是烟盒已经空了。
他低骂了一声,拆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牙齿咬着坚硬的糖球,来缓解他的不自然。
宋亭仪没发现他的异状,正在用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磨着肉逼,等到完全充血勃起了给自己戴上安全套。
高岭之花一本正经地戴套的样子有点色,喻元的舌尖拨弄着糖球,配合地张大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