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叫:“呜汪!不要压了,主人、主人我叫太重了好酸好酸啊啊啊……”

秋逢月这下满意了,但没有听他的话,鸡巴依旧沉重的压着那块软肉往里撞。

肉道汁水丰盈,只是轻轻搅动,就会漫出一大股淫汁。

“呼唔、好多水,都要把爷的鸡巴泡涨了!”

团子

身下的肉体突然剧烈颤抖,穴肉绞得极紧,一波波水液像是失禁般浇在鸡巴上,鸡巴好像陷在沼泽中,抽身艰难。

“呜啊……呜狗屄被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啊啊啊”

汗水顺着下巴尖滴落在兽人身上,卓七顾被凶猛的力道顶得不停地往前撞,小腹上一横条撞在窗台上的红痕。

秋逢月扣着他的腰,拇指刚好放在腰窝中,眼神专注地盯着身下这条母狗。

鸡巴重重地肏进穴里,臀肉被小腹拍扁拍红,被束缚的鸡巴肿胀紫红,无人在意的在胯下晃荡。

秋逢月也即将到达高潮,他低下头咬着兽人的耳朵说:“好狗,我允许你射。”

卓七顾被肏得双眼翻白,红艳艳的舌头吐出嘴巴里一副脑子里全是鸡巴的淫荡样。他颤抖着手向下伸去,因为失去手肘支撑,他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窗台,胸肌被坚硬粗糙的石台磨红,本就受了摧残的乳头肿大,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几乎要破皮。

他哆嗦着解开锁精环,抽出尿道棒,尿道骤然空虚让他很不适应,鸡巴茫然地在空中甩了两下,吐出一点腺液,迟滞地达不到高潮。

秋逢月压在他身上,和他的脊背紧贴,鸡巴往里钉得狠,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硕大的龟头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