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卓七顾的脑袋被死死按住,秋逢月鼠蹊部跳动,精液激射在喉管壁上,卓七顾连个味都尝不到就灌进胃里。

精液射在喉管壁,又痒又爽,卓七顾控制不住地想要咳嗽,胸膛剧烈起伏,臀部抽搐,臀眼激动地喷出淫水,他用仿佛要把鸡巴掐断的狠劲死死掐着鸡巴也没能把鸡巴掐软。

秋逢月眼尾潮红,依旧死死地按着卓七顾的脑袋。

“……不许漏。”

他射得又快又多,卓七顾喉结上下滚动勉励吞咽精液,却还是吞咽不及,呛到了气管里。

“咳、咳咳!”

精液上涌,又被他吞回去,嘴里满是精液的咸腥味道。

卓七顾听从主人的指挥趴在床上,面色涨红,脸上全是粘腻的不明液体。他上身紧贴床单,双手紧握住阴茎,撅着屁股等待人类的临幸。

鸡巴被他又掐又捏,原本嫩红的颜色涨到发紫,龟头和柱身上满是指甲印,反复塌软又勃起,却丝毫不见萎靡,依旧兴致勃勃地渴望着射精。

若是往常,卓七顾这时候早该射了五六回,把精囊射空了,这次却迫于秋逢月的命令一次也没有射。

秋逢月懒散地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拎着尾巴尖,兽人湿润的臀眼、被攥着的性器都展露在秋逢月眼前。

秋逢月随意地踹他屁股:“再撅高点。”

卓七顾牙关紧咬,眼神空茫,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他腰肢绷紧,努力把屁股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