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逢月带着五个学生,他们都挺好学的,问问题的时候都很积极回答。

秋逢月讲课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平稳,任谁听了都听不出来,他胯下还跪着一个人,在辛辛苦苦的给他舔鸡巴。

卓七顾满头是汗,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汇在鼻尖。

他的喉咙又撑又痒,喉结难耐地滚动,有时候往后退一点,吐出鸡巴的根部,又快速地上前,一口将整根阴茎咽下。

他吃得不亦乐乎,却牢记着秋逢月的命令,舌头紧紧地压在鸡巴下面,一下也不敢动。

呼出的热气打在小腹上,弄得秋逢月那块皮肤有点痒,他一边声音平稳的给学生讲题,说这道题目可以使用什么技巧,一边抓住卓七顾的头发,更用力的把兽人青年的脑袋往下压。

在做爱这方面,很多时候秋逢月都像个暴君,但卓七顾乐于当他的臣子。

卓七顾两手抓着秋逢月的裤腿,将那宽松的衣物抓皱。

尾巴在屁股后面前后扫动,有时会扫到屁眼,尾巴和屁眼拉出一条银丝,又在半中间坠断。

秋逢月在讲一道很有技巧性的题目,他觉得这题目很有趣,让学生开麦讨论。

“好,刚刚小徐说的那个也是一种解题思路,”秋逢月眯了眯眼,腰部下沉,“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卓七顾眼睛翻白,鸡巴肏得又深又沉,粗长的肉柱挤压气管,肏得他喘不过气来。喉管收缩得更窄,夹了鸡巴一下,秋逢月的声音颤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