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传来细密的水流声。

淋浴间里有备好的小凳,艾修戈坐在上面,脸颊差点被泡沫沾到。

始作俑者却好似没有发现,仍在勤勉地工作。

他忍不住侧过脑袋,视线下移,看向正在给自己打上泡沫的‘工具’

那分明是一根鸡巴。

被层层叠叠的泡沫包裹,像是裹满了泡沫的浴球。贴着他的乳尖打转,企图把鸡巴上沾满的泡沫涂到他的奶尖,把他的前胸沾湿了一片。

丰沛的小泡源源不断,仍能隐约看到里边鼓起的经络。

鸡巴压着奶子,时轻时重地按压,龟头陷在放松后变得柔软的胸肌里,龟头棱擦过胸脯中间的夹缝,白腻的泡沫便从阴茎转移到乳肉。柱身轻摆,摇晃间落下更多绵密的小泡,很快把乳肉涂得白乎乎的,只能看到勃起的乳尖在泡沫丛中若隐若现。

阴茎尾端,一只白皙的手正握住鸡巴根部,控制着鸡巴移动的方向。

另一只手上则攥着真正的浴球,白乎乎的泡沫像屋檐上的一团白雪,正从浴球上滑落。

正巧,鸡巴上的泡沫已经被胸乳裹去大半,露出湿淋淋的内部水光淋漓的阴茎青筋虬绕,整根鸡巴性致昂扬,龟头朝上翘起,顶端的蓝宝石牢牢卡住马眼,堵塞了腺水和精液。

这根鸡巴看上去比平日里还要狰狞,经络暴起,似乎能听到皮肉下血液正在潺潺流动的声音。柱身滚烫发硬,颜色也较平日更深,最明显的是其龟头,包皮早就翻开,里头的马眼翕张,纵使被尿道棒撑开,也能看到蓝宝石正在微微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挤出精道。

但哪怕它看起来狰狞勃发,工作却依旧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握住浴球的那只手挤出新的一簇泡沫,涂满了鸡巴。

紧接着,男人屈膝跪下来,鸡巴下移,蹭着艾修戈的小腹。

实话实说,这简直是完美的洗浴用具。

触感温热、柔软暂且不说。

阴茎不仅会乖顺地贴着人的肌肤滑动,任劳任怨地在主人身上留下蓬蓬的泡沫,而且不需要主人动手指挥,开口引导,“全自动服务”主人,让主人只需要坐在小凳上享受服侍照顾即可。

唯一的缺点,是其顶端那颗蓝宝石,总是剐蹭到艾修戈的皮肤。

尤其是他的乳尖。

艾修戈的视野往下,落到男人的手背。

抓住浴球的那只手手背处,青筋鼓起,好像用力到了极点。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处鼓起的血管。

艾修戈挺了挺胸脯,把奶尖抵在正欲下移的阴茎上。

顶端的蓝宝石被他的乳尖挤压,勃起的奶尖在泡沫里若隐若现,一遮住宝石,就好像奶尖正贴着马眼,狎旎地蹭着鸡巴。

泡沫从胸脯滑落,沾湿了小腹,又逐渐浸湿下腹。

水汽朦胧的淋浴间里,似乎能听到粗重的鼻息。

秦沐泉的呼吸很快恢复平缓,他弓着腰,鸡巴便暧昧地压着艾修戈的胸肉往下,声音似乎也沾上了湿漉漉的水汽。

“……还有下面没洗。”

艾修戈眉头一挑,不知道秦沐泉指的是哪种下面。

是胸下面的腹,还是……

但他还是弯下腰,用自己的小腹蹭掉了男人鸡巴上最后一点泡沫。

小腹下面的位置秦沐泉很熟悉,是小狗的子宫。

它隔着皮肉贴住了秦沐泉的阴茎。

“洗吧。”他听见艾修戈说。

和小腹一起贴过来的,是一个潮湿的、粘糊的亲吻。

艾修戈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这次他急促的呼吸终于无可遁形、避无可避地,完全暴露在艾修戈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