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早在迈入房间的那一刻便被褪下,深色的内裤坠落于床脚,勃发的阴茎狰狞潮湿,半硬着,热切地压上艾修戈抚摸过来的手心,往上面大肆涂抹自己的腺液。

麦色肌肤的手指顿了下,忽然转了弯,用拇指抵住冠状沟,指腹擦着敏感的皮肉,刻意剐蹭一圈。

秦沐泉顿了顿眸,抬头时,露出被领带束缚的下半张脸。

他向着艾修戈微微眯起了眼,然后小猫一样,把脸贴过去,隔着领带亲到了艾修戈的唇。

对方原本抿着的下唇似乎被咬住了。

紧接着,他被推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凹陷下去,容纳了两个人的压坐。

艾修戈骑在他腿上,跪坐着,两片臀肉抵着他的大腿,腿心里湿乎乎的、冒着热气的部位离他的阴茎好近,感觉每当男人呼吸交替,都能让裆部的布料擦过龟头。

秦沐泉的眼睛暗了暗。

涨红的阴茎在手指间猛地冒出了更多腺水,沾湿了艾修戈的掌心。青筋虬扎,鼓胀的经络蹭着骨节细细跳动。偏麦色的肌肤上沾满了阴茎漫出的清液,裹着硬挺的鸡巴撸动片刻,那根兴奋的性器便快活地直起身体,乖顺地贴着手心,像一只长相狰狞可怖的雄兽,此刻温驯地摇着尾巴。

鸡巴突然躁动起来,又湿又热地,在艾修戈手里彻底硬了。

男人的呼吸开始浮现出轻微的焦躁,那根不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意图的鸡巴眼巴巴地冲着艾修戈摇尾巴,马眼翕张,似乎把周围的空气都带得燥热。

他俯下身体,像往常一样用躯体形成包围圈,想要将男人拢进怀抱形成的阴影里,艾修戈却在此时松了手,突然撑起手臂,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周身的热意微妙地冷下来。

又急速被性欲的焰火灼烧。

艾修戈从屋子的角落拿出了什么东西,秦沐泉的眼镜被抽离,看不清。

艾修戈回来的时候,没有重新骑上秦沐泉的腿,而是站在男人面前,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浅色的运动裤只由松紧带控住,轻轻一勾,便掉下,露出两条腿。

离得很近,足够秦沐泉看清运动裤下的三角内裤,在艾修戈收腿、抬脚的片刻,被布料紧紧包住的、圆润饱满的耻丘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往秦沐泉的鼻尖轻轻带了一下,又很快离去。

只是空气里忽然带上了一缕熟悉的、濡湿的水汽。

不是无意。

因为艾修戈真的贴了过来。

软软的阴阜隔着薄薄的内裤裆部蹭到了秦沐泉的鼻尖,又压下去,控制着力气。秦沐泉几乎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有颗硬挺的小粒被他的鼻尖挤扁了,软肉被压出一块凹陷,布料被阴阜中间的缝隙吃进去,边缘隐约露出一点饱满的瓣肉。

他嘴里的领带忽然被松了松,顺着重力掉下,松松垮垮,套在他的肩颈。

而那口冒着水的小逼牢牢贴着他,情色又可怜地吐着水,都要把内裤的裆部浸湿了。

艾修戈的手指从腿根往上,提着三角裤的裆部,往外拨,露出淫润的、湿漉漉的小逼。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阴阜,粗重、热切,感觉像饿急了的野兽在兴奋地喘息。

他的另一只手伸出来,露出刚才拿的东西。

那是一根银色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小棍。

顶端是方便手指勾住的圆环,下方的细棍并不光滑,反而被制成一段段曲线,似两段反向平行的双螺旋线。

小棍一点点、没入他湿润的、被阴唇遮住的逼口。

出来的时候,暧昧的水光在顶端闪烁,一滴粘腻的、稠浓的透明水液,在小棍尾端将落未落。

黏黏腻腻,湿湿哒哒,在光下折射出情色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