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部位、多粗多细都可以,呜、我想要黑川君……”
“不要露出如此可怜的模样嘛,林太郎,搞得我都开始心软了呢。”满腹坏水的小恶魔故作同情地走上前去,将烂泥一般瘫软的森鸥外扶到座椅上,再掰开笔直的长腿,对着自己展露出开裆裤下的风景。
其实不光是他能看到,假设有谁能从窗户外窥视内部的情况,必然也能瞧见身着白大褂、看似正经无比的黑发男人,居然在摩天轮大半透明的舱体内毫不羞耻地敞着湿漉漉的屁股,甚至还用手指抚摸着中间那朵开发完美的饥渴肉花。
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当他做出如此骚浪的举动时,便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朝着低贱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真正身居高位的男人显然并不在意自己落入尘埃中的姿态,毕竟只要他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恢复高高在上的气场因为他有那样的资本,与明明平凡无奇却偏要强调自己高贵的家伙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是旁人难以撼动的、真正的强者。
而此刻,正是这样一个男人主动放低身段,摆出了母兽求欢般放荡的姿势,不停祈求着黑川介的垂怜。
“黑川君到底要放置我多久……我真的、快要无法忍耐了……”
“好吧,看在你如此可怜的份儿上”
被充分取悦的小恶魔终于松了口,然后在对方满怀期待的视线中澜貹伸出手,利落地解开了男人的裤链,使得早已勃起的性器嗖地一下弹了起来。
这根真正用于性交的硬物远比下面的肉穴要凄惨得多,由于插着马眼棒的缘故,始终不能漏出一丝丝的精液,只能像无用的摆设一般禁锢于外裤之下,直至现在才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但身体主人的眼中却因此滑过了一抹失望。
黑川介并没有错过他的神色变化,这会儿单手握住他精神奕奕的肉棒,一边摩挲着深入龟头的马眼棒,一边相当恶劣地挑破现状:“你明明是个男人啊,林太郎,为什么总想着用后面来快乐呢?真可悲,你这根硬邦邦的东西难道是无用之物了吗?”
“明明是、唔、黑川君不肯把东西拔出去,竟然说这么过分的、呜!不、不要转它,里面受不了!”大约是被欺负得有点惨,不甘被动的首领先生难得反抗一句,结果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捏着马眼棒来回转动的小动作搞得向后拱起腰,连脑袋都抵在后面的玻璃窗上,狼狈不堪地求着饶。
“尿道不是、呜呼、不是能玩的地方,真的会坏!别转、不行……呜!碰到里面、好酸……”
但凡他能抽出一点力气来抗拒的话,都绝不会任由自家异能体随意乱搞。可被马眼棒玩弄着狭窄尿道的恐惧感和快感,足以剥夺他的行动能力,让他只能在击碎男性尊严的进犯中瑟瑟抖动,变成失去思考能力的性爱玩偶。
作为医生的本能在疯狂警示着大脑,比起毫无专业知识的家伙,他显然更懂其中的厉害,也就更害怕自己的性器会被人彻底搞坏。
偏偏黑川介手法一流,让他根本软不下去,整根肉棒反而愈发坚硬,进一步缩减着内部的宽度,让他能相当清晰的感知到铁质小棒之上每一道螺旋状的凸起是如何摩擦着尿道,再利用被刺激出的前液通往深处,成功从膀胱里侧击中了前列腺。
与屁股挨肏碰到敏感点不同,膀胱内部的感觉要更直观可怖,已经爽到发疼的地步。
那好比自慰过头还要被人强行撸射似的,催精的意味过于强烈,简直连骨髓都在跟着发麻,一副要将他活生生玩死的架势。
他哪里还敢发骚,只能反射性地握住小恶魔的胳膊,哀哀地不停讨饶,“放过我、呼啊不行、太深、要坏了……会失禁的、哈啊、嗯、以后都会漏尿的!”
“没关系,我会负责帮林太郎换纸尿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