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还是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状态里,只觉得再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否则就会出现更加无法预料的结果。
“谕吉,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安安静静当了几分钟工具人的大魔王把握时机,仿佛是受到突然袭击的小可怜终于回过了神一般,蹬着腿想要坐起身来。
不过可想而知,在男人高大躯体的压迫下,以他如此“柔弱”的体魄去与之对抗,无疑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法起到任何的正面作用。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官不由晃动起来,原本掌控着进入深度的男人瞬间失去了主裙六彡二七一七一二一文动权,只能随着下方来回摩擦顶弄的动作簌簌发抖,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全然变成了摆设一般,显得格外弱势无助。
“这样、呜!不要动、会、哈啊”
福泽谕吉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声音,原本低沉沙哑的急喘顷刻间升高,变成了无法自制的呻吟,甚至夹杂着一两声呜咽,听起来万分慌乱。
但凡他还有一丝力气,都会选择去压制下方胡乱挣扎的少年,可在雌穴被大鸡巴奸了个透的时候,他哪里还能分神,不得不如同海面漂浮的一叶扁舟,全身心沉浮于浪潮的冲击当中。
那个多出来的柔软腔道显然比他臣服得更快,不光毫不反抗,反而收缩起层层叠叠的嫩肉,犹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般疯狂吮吸着带给自己快乐的入侵者。
大鸡巴上生着的倒刺不停摩擦着逼洞的内壁,几乎不用太大的动作,就使得整条通路都分泌着湿滑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向外漫溢,将之前流下的处子血都稀释成了粉红色。
“我怎么可能不动啊,下面感觉好奇怪”
始作俑者依然顶着一张无害的脸,理直气壮地欺负着过分老实的男人,口中还一个劲地抱怨着:“湿漉漉的,好多水啊,为什么你总是弄脏屁股,这回我可是不会帮你清理了哦!”
当然,那样的台词与调戏无异,而且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幼崽口中说出,更能激发老古板的羞耻心,让他直面自己犯下的“恶果”。
闻言,福泽谕吉恍恍惚惚地低下头,首先看到了自己硬梆梆勃起的性器,然后在睾丸的下方,一根尺寸稍小的肉棍已经插入了大半,只留下沾满了粉色淫液的一小截在外面,整个画面看起来异常的凶残。
可以想象到,如果他刚刚直接坐到底,对方的鸡巴估计直接就穿透了最深处,肏进他本不应该拥有的子宫里了。
被进到那么深的话,他会……
换做平日里,他头脑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让自己的思维陷入情欲,任由快感冲毁他长久以来坚守的防线。但此时此刻,沸腾的情潮早已渗进四肢百骸,仿佛将他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用来承接欲望的性器官,自然连脑袋都一并纳入其中。
虽然他隐隐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但面对着身下人彻底勃起的两根粗壮硬物,他还是本能地滑动着喉结,以喑哑的声线说出了会令他清醒后羞愧到爆炸的台词。
“没关系,我会、呼、帮你舔干净的……”
大约是牢牢记住了猫科类的习惯,他下意识采用了能够取悦(哄骗)对方的说辞,笨拙地做出了保证:“所以,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毕竟,我要对你负责……”
“真的?那好吧。”黑川介假模假样的犹豫了一下,便重新躺平,摆出一副等着人蹂躏的娇花模样。
结果他的动作幅度稍一加大,深深肏入雌穴里的大鸡巴登时向上一戳,以龟头为杵,把男人身体里最为敏感的宫口当作靶心,一击就撞得泄了洪,哗哗向外漏着淫水,比之前失禁的时候还要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