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用不着装模作样呢。”明知道他是由于自己的注视才失控,换作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罪犯”压根不可能撼动他的心神,可心思恶劣的肇事者仍说出了模棱两可的言论,嗤笑抹黑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花一分钱就能白嫖的好事,如果写在牌子上挂在仓库外面,估计很快就有一堆人要进来满足你的卑劣性欲了呀,唔、想想还真是刺激呢”
“那样、未免太……”森鸥外闻言紧了紧腿根,连笑容都变得勉强起来,一双狭长的眼眸更是朝着虚掩的大门望过去,不必再说话就表明了此刻的紧张。当然,又是欲拒还迎的小花招,完美彰显着他任人摆布的“事实”。
毕竟他可是非常了解对方的独占欲有多强盛,以前就算是玩公开play也要找公共视觉的盲区,纯纯是撩拨他的心理承受度而已。
“不是你说的,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但万事皆被他料定绝非是小恶魔的作风,见状一边反问着一边打了个响指,便有半个手腕粗细的绳索如同灵蛇一样凭空浮现,卷着光溜溜的他往附近的承重柱上缠绕,只好竖起耳朵才能继续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正好试试你没见过的能力吧,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方便?”
说话间,他的双臂正被迫前伸,将冷冰冰的支撑物夹在胸口与胳膊形成的空间里,自手肘部分则叫粗糙的麻绳一圈圈捆绑至指尖,不留半点活动的缝隙,而小腿更是呈现屈起的弧度,用膝盖顶着硬邦邦的木头为固定点,再按照上面的模式如法炮制一路缠到了踝骨,连脚背都必须向下绷直才符合摆放的角度,碍事的皮鞋干脆掉落在地,使得双足中央那片嫩肉同样没了最后的阻挡。
此刻的他无疑正维持着一个极度适合受罚的姿势,不得不压低的腰身带动臀部腾空撅起,两条并拢的腿居然被挤出膨胀的肉感,兼具软滑与Q弹双重质感,却无法引发同类的怜悯心,只会觉得他看上去就像是披着人皮的家畜。
“呼吸、不顺畅的话,我恐怕没办法支撑太久的……”为了确保捆绑的稳定性,他的舒适度基本(或者说特意)没被放进考虑范围之内,整个上半身都紧贴着柱子不说,脑袋更是侧着卡住活动不得,导致声音跟着闷了好几个度,渐渐没了卖弄风骚的余裕。
最痛苦的莫过于,他的角度全然瞧不见黑川介的模样,哪里还能精准分析接下来的待遇和对应的方针?随后也很快证明,这番担忧并不是多余的想象,而是对方设定好专门用来折磨他那纷杂思绪的利器,光是漫不经心诉说的内容便足够令人胆寒了,“港口黑手党是不是有条规矩,叫‘受到的攻击定要加倍奉还’来着?谁让我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外加心眼不大呢,所以十倍二十倍的返还给你也没问题吧要知道痛痛快快的死亡有时候也是一种仁慈哦。”
“喵”
安静的黑夜里,拉长的猫叫声宛如恐吓一般,制造着毛骨悚然的怪谈错觉。
论配合度,本世界互坑的师徒二人组只会在欢爱中发挥超一流的水准,平日总是明里暗里冒着反骨,一会儿看不牢就要花样百出地搞事情,远远不如一门心思惦记饲养者的流浪猫科动物来得贴心。何况此时也算是新仇加旧恨,他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时机一到便昂首往上方黏糊糊地来回磨蹭着,以肢体语言表明自己迫切想要帮忙的意愿。
“就知道阿治会忍不住呢,放心,我可没有忘掉你的份。”除了化身痴汉拼命贴贴的时候之外,抱着他的少年还是第一次欣赏到他如此积极的样子,口中的语气骤然一软,下意识安抚着刚刚结束放置play、精力暂且无处发泄而略显焦躁的受害者,“先恢复人形怎么样,嗯?”
堪称天籁的解禁字眼甫一出口,被他飞速适应的兽型外壳便宛如剥离的枷锁,一瞬间令身躯重新舒展开来,每寸的皮肉皆为此爆发无比惬意的震颤感,害得他根本来不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