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和动作无一处不色情,偏偏又故作无奈,仿佛是为了满足心生渴求的灰发青年才不得已而为之似的,更是令对方无地自容。
“是、是我太过、唔……抱、抱歉,我还可以好好地忍耐下去……”
明明很想缩成一团,可仅着一条内裤的长谷部还是本能地挺直身体,好方便自家主殿的玩弄。
他的身体早已被肏了个透,不复处子时的青涩感,光是让面前人撩拨着乳孔,身体里的生殖腔便叫嚣着空虚,恨不得直接扒开可耻的屁股,让男人粗长的鸡巴干进最深处,将它狠狠地填满。
那种原始的冲动几乎烧得他没办法思考,可他还是靠着最后一点自制力,死死的压抑着内里的骚动。
必须要证明自己可以完成主殿的期待,绝不能、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不然,他以后还有何种颜面来接管近侍的职务,令大家心服口服的认可啊?!
跟自己较劲的主厨刀忍得额头冒汗,摇摇欲坠地维持着跪姿,尽量不显露出软弱的样子。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能激发黑川介的恶趣味。
“长谷部刚刚说,让我惩罚你是吧?”俊美的男人收回手,斯斯文文的拿过桌面放置的纸巾擦了擦,口中则说出了极为不符外表的恶魔要求。
“既然你又想帮我擦防晒油,又想用下面的骚穴吃鸡巴,不如就一起来完成吧?但是,绝对不能手抖或者自己停下来哦。”
“那、那样……!”
闻言,原本就如芒在背的付丧神当即滚动喉结,干巴巴的张了张嘴,不知所措了足足半分钟。
他万万不愿违背主命,不如说,主命即是他生存下去的意义。可想到自己要当着如此多同伴和陌生人的面表演活春宫,心里还是止不住地迟疑,很想请求黑川介换个地方再差使自己。
但他终归是不愿违背对方的,而且以他的经验,一旦话说出了口,便基本没有收回成命的可能性。
左思右想,他还是毅然站起身,假装周围没有别人在场,闭着眼就要扯掉唯一的蔽体之物。
但在他行动之前,永远掌控着全局的男人更快一步,利用凝聚成利刃的灵力将他的内裤划出一道裂口,恰好是沿着臀缝的位置。
现在长谷部如同穿着开裆裤,只要微微岔开腿,里面分泌着热液的浪穴便会无所遁形,彻底暴露于空气当中。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当事刃由于此番骚操作,不知第多少次僵在了原地,简直想干脆挖沙子将自己整个儿埋起来。
主殿实在、实在……太会玩了。
在内心里都没办法说自家主殿的坏话,他不得不采用鹤丸国永经常感慨的台词,默默地安抚了一下被吓到砰砰乱跳的心脏,然后继续迈开僵硬的步藍胜子向前走。
已经潮吹过一次的肉道积攒了不少淫液,受到他行走间动作的挤压,争先恐后地顺着湿润的肉褶涌了出去。由于缺少外层的阻碍,很快便流至会阴处,再缓缓地流下大腿,滑开一道道亮晶晶的粘稠水痕。
他根本无法忽略如此可耻的触感,擅长想象的大脑仿佛出现了第三方的视角,从不远处观望着他两瓣臀丘之间的“水帘”,内心则唾弃着,那景色简直比最放荡的妓子还要不堪。
“我很早以前就发现,长谷部其实是个很爱撒谎的人呢。”
等待他自投罗网的男人歪歪头,一边语焉不详地感叹着,一边耐心地看着他主动跨坐在自己的腿间,却谨慎地不敢压下重量,只是虚虚的维持着骑乘一样的姿势,任由下方勃起的硕大肉棒隔着沙滩裤蹭上了他软嫩的入口。
他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赶忙垂下一双总显得很凶的紫眸,如同做错事的犬类,耷拉着无形的犬耳和犬尾,口中则困惑的喃喃争辩着:“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