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介拔出手指,摘掉了过分紧绷的手套,以近乎优雅的姿势撩开衣摆和外裤,露出蓄势勃发的硕大肉棒。
比起面前人或是付丧神们从未正确使用过的性器,他的这根颜色要深上不少,气势汹汹的散发着肉欲的味道,如同一杆昂扬的粗大凶器,顶在鲜软的穴口准备攻城略地。
空气中传来一道响亮的吞咽声,并非畏惧,而是充满了渴求的意味。
那动静吸引了男人的视线,就见趴在地上接受尾巴玩弄的白鹤望过来,眼巴巴的盯着他的鸡巴不放,就跟看见了什么绝世美味一样,想要将它毫不客气的吞进肚子里。
“馋了吧。”他露出了然的微笑,不顾英灵微弱的抗拒,挺跨在柔嫩的腿心处磨了磨,一点点将硬挺的大鸡巴推挤进去。那刻意放缓的动作突显出一种强大的迫力,穴口外圈的褶皱被龟头顶得陷进去,而后才向两侧展开、变成了一个肉乎乎的圆环,紧紧地包裹着逐渐入侵的柱身。
这场景清晰又野蛮印在视网膜上,让鹤丸的体内也跟着感同身受的胀满起来,忍不住夹紧屁股里深入的龙尾、发出一声难捱的呻吟,“唔、您可真是坏心眼啊……”
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惩罚,远比想象中要难熬得多,自现形以来,他还从未有过如此欲求不满的时刻,简直像被欲火蒸干了水分,连脑浆都开始沸腾起来。
想要主殿的精液、啊……
“如果你表现得好,喂给你倒也不是不行。”黑川介唇角上扬,露出令付丧神熟悉到心慌的恶劣弧度,说话的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柔和,“好好给我们的’病人’做个表率,教会他该怎么表达自己的真实心情。”
说话间,他顺手解开岩窟王右腿的束缚,单手一挽,正好托到与另一条腿相同的高度,以类似环抱的姿势掌控着怀中人。
半悬空的青年几乎是坐在肉棒上,有了体重的压迫,根本不需要男人费什么力气,自己的处子穴就“主动”往下吞,把滚烫又粗硬的鸡巴迎进肉道当中。他疼的整个人发颤,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忍耐,却根本阻拦不住喉间翻滚的虚弱叫声:“不、太粗了……别进来、要、唔要裂开了……”
体内的感官要更加细腻敏锐,就算他能在严刑拷打中一声不吭,也熬不过此时此刻的折磨,身体本能的扭动挣扎、展现出极为弱势的一面来。他无力绷紧的小腿,除了像是增加情趣似的在空中晃动,画出让人心痒的半弧形外,再起不到任何作用,狼狈的让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双眼。
现在这样,根本就是打着治疗幌子的强奸……他何曾尝过如此屈辱!
“您非要那样说的话,我认为用合奸来形容会更为恰当一些。”听到他从牙根里挤出的音节,黑川介笑得越发愉快,毫不顾忌的又进入了几分,顺便为他直播自己的肏后感,“是很有弹性的穴,就算被粗暴的干进去,也没有流血,并且还会很热情的吸个不停呢。啊、顺带一提,您的前面好像硬的厉害,是要射了吗?”
“怎么、可能……”英灵咬牙切齿的否认,汗水顺着额发间流淌下来,染湿了微红的眼角。
然而,事实真如恶劣的男人所言,他饱经磨难的身体如同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明明痛得要命,可偏偏该死的亢奋,性器直挺挺的向上戳,硬的就像是要爆炸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模样?他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理出正确的头绪。
“原来是这种性癖啊。”年轻的医生仿佛很理解似的点点头,胯下一撞又很快抽出,好似要确认什么一般,连续不断的肏着才刚刚开苞的软穴。
那动作绝不温柔,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重复着最原始的律动,结果没几下就干得他浑身发颤,居然从前端喷出几股粘稠的浓精来。
他来不及掩饰情绪,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