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样的将裤子褪下腰间,抓住微微硬起的白皙性器,像是递礼物似的笑眯眯的推给烛台切的方向,语气欢快的道:“那我这边就拜托你了哦光忠,看起来应该是挺舒服的事情呢。”
“鹤先生,你的好奇心不该用在这种地方啊……”高大的太刀简直无法直视当前的场景。因为身型限制,他光是蜷缩在同伴的两腿之间还不够,必须得像是小狗似的跪趴着、用双手撑着地面,以一种极为放浪的姿势为对方口交。
哪怕曾经给长谷部做过类似的事情,他还是窘迫得要命,半天才鼓起勇气张开嘴,保持着展示口腔的姿势伸出湿漉漉的舌尖,绕着鹤丸秀气笔挺的性器顶端舔来舔去。
这是男人特意调教过的方式,不管挨肏的是哪个洞,都得主动暴露出里面的景象,勾引自己服务的这根大鸡巴尽快插到最深处去享受。他学得次数最多,下意识就保持了这种习惯,一直用舌头垫着性器往里吞,让上方的人能充分看到即将肏干的紧窄通路、以及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的淫靡场景。
“你也、太色了吧,这种表情……”第一次使用性器就受到了高端服务,鹤丸无法控制的仰起头,用左手背遮住眼睛,鼻腔发出细细的喘息声,不自觉向内侧夹起腿,另一只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拉扯地揪住他的额发。
光忠未免太熟练了,嘴里好热,下半身感觉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比起白鹤的失神,烛台切反而很冷静,并没有给自家主殿口交时那样舔着舔着就自己发情的异常状态,所以发现口中的性器越发坚硬后,他立马打开喉咙口,直接做起了深喉,利用比肉穴更紧致的腔道一紧一松的包裹着内容物,还时不时吞吐吮吸,刺激得对方的大腿根都跟着抖个不停。
“太快了光忠,会、会出来的啊……”感觉自己正在被好友小小的报复着,鹤丸再摆不出笑脸,只能一边吸气一边对抗着欲火的侵蚀,努力去推开胯下不停前后移动的脑袋。
可还没等他成功,负责监督的长谷部就又不知打哪儿掏出根戒尺,“啪啪”地两声打中他的手背,弄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场内禁止作弊。”主厨刀义正严辞的教育道。
热爱搞事的太刀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不得不缩回手,任由硬邦邦的性器在同伴口中岌岌可危的颤动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又扭头去看身旁人的战况,结果发现对方满脸的气定神闲,反倒是下面负责口交的膝丸眼神迷离,仿佛饿了好多的才啃上肉骨头的小狗一样,又舔又吸的伺候着沾满水光的硕大男根,还夹着腿翘起屁股、一副舔鸡巴舔得自己快要高潮的模样。
明明同样是ALPHA属性,却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唔、哈啊……”越发高涨的快感让他无暇继续思考,只能听从本能的指示,腰部小幅度的弹动着、将性器全部挺入高热潮湿的腔道中抽插。过多的快意顺着脊背一路上扬,仿佛从四肢百骸里汇集起无数的细小电流,最终在大脑里绽开白光,激得他揪紧身下的沙发布,无法控制的急喘出声,“不行、啊、要射出来了……呜、让开、哈啊、出来了呜嗯!”
他单薄的身体猛地拱起,如同一座线条流畅的小桥,只有肩头和屁股死死抵住沙发,剩下的部分全部腾起、在半空中轻轻的痉挛着。
烛台切在最后一秒后退,躲过了快速成结的根部,却含着不停喷发初精的龟头没有松口,直到口腔里全部含满白浊的粘液,才扯着几道长长的银丝离开。
他既没有吐出来也没有往下吞,而是把嘴张成一个圆,色情的向黑川介展示着自己的战果当然,这也是在数次教导之后才形成的条件反射,他再害羞也得做,不然接下来就会有更加折腾刃的法子出现。
“乖,去卫生间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