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割了一道,挤出几滴血溶进颜料里,然后重新走到付丧神的身后站定。
也许是找回了作为刀剑时被摆弄的感觉,一期一振明显放松了许多,原本绷直的身体软下来,安静地等待着画笔继续落下。他笑了笑,抱着试验的心态开始用染了“加料”水粉的笔尖在藤蔓上添加盛开的花朵。
“……呃?”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太刀的喉间蹦出一个单音,头也跟着小幅度晃了晃,似乎想回头看看他手里拿的还是不是笔。他没理会这种小动作,手很稳地描绘着层层叠叠的花瓣,眨眼间就画好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红玫瑰。青年的身体并非单薄死板的白纸,而是拥有起伏有度的流畅线条、又微微泛着健康的蜜色,所以更能突显出画作的鲜活度,让人看着隐约觉得那花好似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感觉……不太像是错觉。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提笔添加更多的玫瑰。
这可苦了一期一振,但凡是被红色水粉碰到的地方,就像是把火种深深的注入皮肤当中,又烫又刺、逐渐变得越发麻痒,仿佛是它在神经中生根发芽,正欲勃发而出,一展自己的奇妙的力量。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咬着笔忍耐,可随着玫瑰数量的增多,越来越难熬的刺激累加到了一定程度,无法闭紧的唇间便溢出几声按耐不住的喘息。
“呼、嗯琅殸、嗯唔啊、主……不……”
尾音里勾着含糊不清的字眼,他知道在惩罚期间不能求饶,便垂着头尽力压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可当笔尖从敏感的腰侧缓缓向尾椎处绘制时,他像是预计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一样,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主殿,请不要、啊、画那里,感觉……唔、呼请、请您放过我吧……”
之前叼住的画笔在地上砸出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他感到身后人的动作一顿,周身的温度隐隐有些下降,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凉薄的笑意。
“看来我对你的惩罚太轻了,居然还想着反抗呢。”男人把脚下的笔踢到别处,又拿出几支新的,反过来用光滑的笔杆在水粉里搅了搅,随后冷声命令道:“既然你不愿意用嘴叼着,那就换成下面的洞好了。这次如果再掉出来,我就放双倍的进去,记住了吗?”
“是,主殿……”付丧神甚至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便本能的点头回应,结果下一秒就被湿滑的笔杆探入股间,准确的顶开从未被使用过的肉穴滑了进去,他下意识发出小小的惊叫声:“啊、那里……是……”
就算第一次拥有人型,他也清楚的知道屁股应该是只出不进的,怎么能像嘴一样去夹笔?但裹着一层水粉的笔杆刺得肠壁直抖,比画在后背上的感觉更火热,明明是静止的竟像是生着软毛的活物在来回滚动,让他难耐的夹着大腿根磨蹭了几下。
“别光顾着发骚,这才第一根呢。”黑川介意识到是自己的血液在起作用,不由翘起唇角,用恶劣的言语欺负着不明真相的太刀青年。
一期一振果然很惊慌,立马僵在原地不敢动,脑中还在混乱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第二根笔一插进去,他就不由弯着腰扶住墙壁,生怕自己脚软的站不住。
怎么、回事,屁股里居然有种瘙痒感,像是……像是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只是笔的话,还不够,想要更多……
第三根笔最粗,比正常男人的食指还要大一圈,挤着已经含住两根笔杆的穴口往里进,最开始还有些费劲,不过滑溜溜的水粉充当了润滑,再加上血液的强力催情效果,没多久便被渗出一丝淫水的肉道给吞了进去,只留下三簇毛绒绒的羊毛笔尖在外面,看起来特别像是团发育不良的小尾巴。
男人用手指拽着逗弄了几下,付丧神就发出软软的喘息声,还不自觉的翘起屁股往上贴,压根没发现自己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