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托昏迷的福,膝丸倒是得到很好的休息,本就比人类强健许多的身体快速自我调节,等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宿醉之后的头疼外,股间只是隐隐胀痛,像是一直含着什么粗大的东西,有点闭不拢的感觉。

很快的,他又意识到自己被人给抱在怀中,颈间拂过酥麻的热意,后背贴着对方光滑的皮肤,而屁股上似乎顶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身体先一步感受到恐惧,他嗖的一下坐起身,又扶住没力气的腰,瞪大眼看着床上的男人。

就算以付丧神的标准来看,那都是个十足俊美的皮囊,暴露出来的身体结实漂亮,在阳光下像是小憩中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不过一看到对方胯下勃起的那根,他就没由来的一哆嗦,屁股往另一个方向躲,恨不得缩到床角去。

头好痛,昨天到底……完整的记忆仅停留在醉酒之前,剩下的都是零散的片段。

他愣神了好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红,身体却食髓知味的开始发烫,有种让他不敢去正视的躁动,最后只好抬腿下地,准备找冷水洗脸冷静冷静。

“怎么,看了那么久还是怂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用手掌撑住脸,斜着眼睛打量着他,而后勾唇一笑,慢悠悠地嗤笑道:“亏我还以为你会主动骑上来呢,真胆小。”

“别小看我!”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声,膝丸瞪圆了一双金瞳,像是只炸毛的猫。不过等视线扫过对方胯下的性器时,还是扭过脸,支支吾吾的强辩着:“因为你是主殿,所以我才会、才会让着你……绝对不是怕了或者胆小!”

说完这话,他就跟屁股下面有钉子似的,瞬间弹起来往外冲,把房门摔得“哐”一声震天响。可没过两秒,他又嗖地一下冲回来,不管不顾的上床猫进被子里,隔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怎、怎么不说还有其他人在!我、我都没穿衣服……”

“你跑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黑川介语气无辜,抱住那一大团被子拍了拍,聊表安慰。

被子团又变得小了一圈,像是里面的人用双臂抱紧膝盖,鸵鸟一样逃避现实,还闷声闷气的嘀咕着:“我才不会哭,不会哭的!呜……屁股好痛啊,只有我一个这么惨吗……”

虽然只出去了一瞬,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烛台切正在厨当番,长谷部围着茶几打扫卫生,两个人都好好的、半点没有腰酸背痛的样子。这样一对比,他不禁更是悲从中来。

难道这就是喝酒的代价吗?人类好像管这个叫酒后乱性……?总之,他再也不要喝酒了!

黑川介大概能猜出他的心理活动,强忍了半天笑意,才装作正经人继续安慰他,“你们好像管这个叫寝当番?大家都是轮流当值的,在你被召唤之前,他们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呢。”

“……真、真的吗?”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了膝丸的红眼圈。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他柔软的发丝,顺便把上面的被子掀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是真的,不过你的耐力没他们好,要努力锻炼才行啊。”

前一句还在温情脉脉,后面就忍不住暴露本性,开始欺负起爱哭的付丧神。黑川介把他按倒,像是拨开粽子叶一样,扒开包裹着的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要好好坚持住啊膝丸。”

“换、换个时间吧,主殿,这样不不不太好……”膝丸紧张的结巴,小幅度挪动着身子,可还是被对方打开双腿,摸了两把屁股就直接肏进肉穴里,顶出两声呻吟来。不过一想到外面还有人,他只能咬住手背,把声音堵在喉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小骚货,明明刚才就湿了,还装。你听听这水声,可是越来越响了啊。”

“呜……”

膝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