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觉得自己在尽力忍耐,可那小幅度摆动的肉臀,落在男人眼中早已是求欢的意思。对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又再次下达指令:“转过来,让我验证一下你刚才学的认不认真。”

“是、是……”

他忙不迭的转过身,面向男人在射过一次之后仍保持惊人硬度的鸡巴,膝盖一曲,想要跪下凑过去口交。

可黑川介拦住了他,视线落在夹紧腿隐藏状况的烛台切身上,便好似很无奈一样,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没看见前辈已经馋得骚逼流水了吗?要懂得分享啊长谷部,屁股撅过去,把好东西分给烛台切才可以哦。”

“那、那种事情太……”主厨刀遭遇了刃生中的难题,头一次没有积极的执行命令,而是在地上僵成一团,活像一只被吓掉了手中瓜子的仓鼠。

而坐在椅子上的仓鼠二号,这会儿正缩着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发现根本不管用之后,只能小心翼翼对上黑川介的视线,无力的干笑着:“真、真的不用,主殿,您不用管我……”

男人表情未变,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却仿佛施加了不少力量,压得空气都在沉沉的下坠。

“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把你们这样拎到外面玩一圈,怎么样?”那声音如往常般漫不经心,甚至包含着一点笑意,可所说的内容足以令两个付丧神瑟瑟发抖。

烛台切和长谷部同时吞着口水,努力清空害羞的情绪,哆哆嗦嗦的听从自家主殿的指挥,一个撅起满含精液的屁股,另一个将脑袋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试探性的绕着穴肉画圈。

“唔、好痒……”

打刀只感觉紧闭着的穴口正被涎水软化,就算再努力夹紧,也挡不住那灵巧软舌的入侵,很快便将它重新撑开,滑溜溜的钻进去、一下下的勾着肠壁吐出白灼的精液。

“啊、不、不行……里面被射进去好多,会直接、呜、会控制不住……”

肚子里的精液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涌出,好似失禁一般,让他下意识拔高了喘息声,仰起脸向黑川介求助道:“主、呜啊……主殿,求您……不要让他再舔、啊、啊、会……我会、会失态的,求……咕唔、唔!”

话未说完,他的两颊便被男人不耐烦的捏住,随后硕大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插入嘴中,碾过乱动的舌头,顺势向喉管中挤入。

嘴巴瞬间像是变成了穴口,硬生生被撑得极大,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的滑落,与他胸前乱七八糟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闪烁着淫靡的色彩。

他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在被舔着张开的肉穴、无法控制的排出精液时,还被热腾腾的大鸡巴插着嘴,一下一下开拓着喉咙。可以作为入口使用的两个洞口都在让人肆意玩弄,羞耻中又带着种隐秘的快感,把他的头脑搅得一片混乱。

“呜、唔咕、咕哈哈啊、哈、哈啊咕唔……”

“在这种时候不需要保持理智。”黑川介扶着长谷部的后脑,肏着柔软的唇舌,又不时顶到喉管,让对方呜咽着流出眼泪,一边又将鸡巴夹得更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青年失神的脸,心情愉悦的低语着:“现在这种表情就不错,又痛苦又放浪,很适合你呢。”

“唔、咕唔、呼……”

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才能保证肏到喉咙里的时候不会咳出声,灰发打刀感觉自己被鸡巴肏得视线都在跟着摇晃,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终于让主殿稍微满意些了吗?还不够,要继续努力才可以……

动了动被肏得发麻的舌头,他配合着男人肏干的节奏,舔着上面的青筋,不时又在拔出时追着龟头舔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很像是只追着肉骨头跑的小狗。

而在他用嘴取悦黑川介的同时,烛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