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难捱的半小时后,手脚发麻的烛台切还得继续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像是条拖着短尾巴的大狗,磕磕绊绊的爬进了浴室。
光滑的瓷砖地面又凉又硬,寒气顺着骨头缝向上爬,冻得他不自觉抖了几下,晃得肚子里的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正在被消化一样。
他确实有种吃了很多东西的腹胀感,从胃到肉道里好像都已经被浓厚的热精填满,如果不是内裤堵在穴口,再加上极力控制,早就喷得满地都是了。
不过没有主殿的命令,他半滴也不敢漏出来。被死去活来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对方的手段早就把他训得服服帖帖,心里面怕得要命。
“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勾着懒散的调子,明显心情不错。
他赶忙抬起被汗水打湿的脑袋,在柔和的灯光下,胆怯的望着黑川介,拿不准是直视好、还是稍稍挪开视线才比较好。
黑发黑眼的人类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着伸出手,用微凉的指尖蹭过他的脸颊,煞有其事的感慨着:“就是因为烛台切太可爱了,我才控制不住的想欺负你呀。”
付丧神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跟可爱这种词挂上边。不过在这种时候,主殿笑起来的样子十分温柔亲昵,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让他晕乎乎的、不自觉蹭了蹭颊边的手掌。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被欺负过头的烛台切尝到了事后的温暖,很希望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
但他的主殿,显然还想在睡前吃个小甜点助助眠,所以就一边任由他蹭着手,一边自如的下达指令:“得把骚肉洞里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能睡觉呢。现在随便你怎么弄,记得,要把感受如实汇报哦。”
付丧神僵在原地,刚刚才恢复正常色泽的皮肤,转眼之间又漫上害羞的潮红。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加上情欲褪去,他早就没了之前那种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勇气……可不照做的话,他知道后果肯定会凄惨无比。
做了几秒心理建设,他垂下眼,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拽塞住穴口的内裤。这会儿它已经吸满了淫水和精液,只是捏住边缘向外一抽,就滑溜溜的掉了下去。
而后,还未恢复紧致,正保持着张开状态的肉穴便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浓厚的精液冲出肉道,犹如潮吹一般向外喷出,瞬间便将屁股和大腿都弄得满是白浊狼藉。
“呜、啊、啊啊……”
类似排泄和潮吹混在一起的感觉,让烛台切忍不住伏下身子,爽得浑身发颤,根本就不记得要说些什么。
但他的头发很快被人揪住,迫使他向上扬起头,看向男人那双漂亮的黑眸。
“你还想挑战我的耐心?”
只是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就吓得他浑身僵硬,连穴口都跟着紧缩,排出的速度瞬间慢上不少。他张开嘴,在“噗噜噜”的羞耻声音中,颤抖着袒露内心:“主殿、主殿的精液从骚逼里……呜、喷出去了,就像是被精液肏着骚肉洞一样,又热又、唔嗯、啊骚逼在喷了!控、控制不住的喷了呜……”
说话的同时,他因为低不下头,只能压低腰肢,屁股高高翘起,让无法锁住的浓精从艳红的穴口喷薄而出,就像是甩着条白色的狗尾巴一样。
“呜呜、骚肉洞泄得好爽,要、要飞了……主殿在看着、啊、不、不要看……呜、不要看我……”他的眼角熏红,金眸里氤氲着生理性的泪水,头发还被揪在男人的手中、根本没办法闪躲,只能仰着一张狼狈又色情异常的脸,继续在羞耻和快感的冲击下混乱的呻吟着。
“求求您放开、呜啊肚子里还有、有好多主殿的精液,被射得太深出不来了……啊、呜嗯、嗯、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