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持热情,拼命贴上来求欢”之类的丢脸言论,头脑风暴了几秒钟后才勉强找回了居高临下的主控权,冷哼着表示:“那种事情可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我说了要惩罚胃口太大的黑川君,那么教会你一边忍耐着过炙的欲火,一边像是发情的怪兽挺着硬梆梆的肉棒永远得不到宣泄什么的,可就是我的【责任】了呢。”
说话间,他不安分的手指已然扯开身下人宽松的裤子,使得热滚滚的大鸡巴嗖地向上弹起,打中他白皙细腻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红痕。
“要对我更温柔一点啊,太宰君……”
不用动脑便知道他想跟自己玩何种花样的老司机语带无奈,然后当着他的面舔了舔发干的下唇,意有所指地嘀咕着:“迄今为止,我可没劳烦过你亲自动·手呢,每次不都是让你舒舒服服的高潮了吗……”
“哈啊?任谁肚子里被搅得乱七八糟,连续不断地去个不停,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喜欢这种体验吧?”坚决贯彻着睁眼说反话教条的别扭家伙凑近黑川介的耳侧,如同情人间亲密的喃语般低低反问着。
可与其说他是在调情,倒不如说更像是怕被弟子发现自己的狼狈遭遇才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气音交流,掩耳盗铃似的保护住了最后的颜面。
至于上次被全程旁观了精液争夺战什么的……
忘了忘了,他全部都忘掉了!
而既然这次是他抓住了时机,显然不能再当着芥川龙之介的面展现自己用屁股“惩罚”大魔王的不光辉形象,服务性质的口交玩法更是绝对禁止,思来想去就只剩下花式手活了。
估计正是分析到了他的顾虑,以及接下来的场合,满脑子骚花样的“受害者”才发出了让他手下留情的求救(?)信号。
说起来,正式开荤以后,他好像还真没有机会练习撸一撸的技术了……
但以前他也对自娱自乐不怎么感兴趣来着,顶多是好奇心驱使下尝试过一两次就由于太单调无聊很快地罢工不干,宁可玩电动游戏也不愿意浪费精力去做这种事情。
不过他向来不爱露怯,更何况理论知识充足得要命,总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便信心十足地接着道:“还是让我来教你怎么舒服起来吧,首先”
灵活的食指悄无声息地攀上了粗硬的茎身,顺势绕着沟冠处来回摩挲,仿佛第一次去丈量它的尺寸般仔细探索着最为肉厚的部分。
对此,被他玩(服)弄(侍)着的家伙秉持享受当下外加发送福利的原则,干脆枕着椅背向后仰头,露出最为脆弱且色情滚动着的喉结,毫不吝啬地低喘起来,“呼、嗯……”
“我可是对你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哦。”
脑袋里回忆着手中这根硬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撑开的形状,黑发少年日渐成熟的身体开始泛开一丝燥热,尤其是紧贴着对方的臀肉之间,好似条件反射一样蠢动发烫,烧得他尾椎骨跟着窜起阵阵电流,连声音都裹挟着愈发缱绻的情愫,“比起被单纯的按摩龟头,你更喜欢被摩擦系带的部分,然后顺着这边向下包住……”
前任的黑手党干部有着相当适合握枪的手,既稳又不容易汗湿,当他将男人的性器收拢进五指之内时,恐怕没有任何人能逃脱如此精准的掌控力,分分钟便要缴械投降射出浓郁的精华。
不对,或许看着他的脸会高潮得更快一些。
谁让他本就生有一张蛊惑人心的面容,当刻意贴近别人展露堪称妖异的神色,再用轻浮撩拨的声线款款诉说着爱语,大约连直男都扛不住如此可怕的攻势,只想跪倒于他的脚下祈求一星半点的垂怜了。
可黑川介偏偏不去看他的脸,此刻正仰着头望着天花板的方向,仿佛抚弄胯下肉物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随便找来的不合格飞机杯,最多能令人硬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