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倒打一耙控诉道:“我明明是关心你的身体啊,结果你非但不领情,居然还训斥我做得不对!”

“不、我不是……”

武斗派总是容易被信赖之人的三言两语拐进圈套里,这会儿赶忙想要挽救自己的不当(?)言论,结果还没说完话,便被对方抢白道:“不是什么,难道是说我理解失误了吗?既然如此,就代表中也是ok的意思吧?”

两头堵基本也算是黑川介的拿手好戏了。

而受困其中的老实人完全来不及做出回应,便被灵巧的手指解开了外套,露出瑟瑟颤抖的屁股和下方衔接着的修长双腿,连膝盖都打着弯,暴露了勉强支撑的现状。

但热爱折腾他的恶魔尤不知足,竟如同老师般拍打着姿势不到位的地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腿再分开一些,不行,还要再打开……我知道中也可以完成一字马的程度哦,现在这样连毛毛雨都算不上嘛。”

“那是、呃呼、正常的时候……”

或许是被肚腹中翻滚的阵阵冲撞感夺去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他根本没办法在如此艰辛的状态下正常思考,几乎处于对方问什么答什么的阶段,说完才后知后觉地羞恼道:“不对,这种事情、压根不重要吧,你不要一直盯着看、啊……”

既然不能拒绝恋人的“好意”,他只能选择退让一步,至少,能够保留最后一点隐私,坐在马桶上排出里面黏糊糊的白浊浓精,而不是扒着水池翘起屁股表演人体喷泉虽说之前也有过相似的经历,但不管再来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啊!

更何况,他们可是借宿于别人的家中……

……等等?!

被老司机一套行云流水操作哄得张开了双腿的橘发少年终于抓住了重点,此刻倏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和后方面色无辜的大尾巴狼,明显是进入了怀疑人生的绝望里。

不光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连他的死对头太宰治一同在场,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扉与他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想必稍微搞大一点动静就能令他们听个正着,明白自己身处怎样羞耻的态势里。

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由于太过震撼,导致他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一着急上火便爱大嗓门的习惯头一回没了发作机会,好似失去灵魂的空壳般呆愣愣僵硬不动,直到黑川介用手指按住那枚要命的肛塞,才激得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别发呆啊,中也,我们得速战速决才行哦?”

仿佛拥有读心术一样的大魔王歪了歪脑袋,对他展露着纯洁无害的天使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扎心,充满了让人害羞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直白耻度,“如果你不肯好好配合我的话,会被外面的人发现你不对劲的地方,进而回忆起刚刚的谈话间,你可是始终揣着一肚子的欢爱痕迹在跟他们交流呢……这样真的不太好吧?”

偏偏这话说得足够体贴,有种哪里不太对劲可又挑不出什么错处的感觉,轻轻松松地拿捏住了他的软肋。

对极为好面子的类型而言,公开处刑无疑最为残酷和致命,简直到了脑补一下就快要窒息的地步,哪里还有一丝挣扎的勇气,只想快点抹消掉丢脸的元凶,还自己一个清净世界。

数不清第多少次被恶魔逼进墙里无路可退的猎物抬手捂住眼睛,不敢再去直视镜子里那张属于自己的、红到头顶冒烟的熟悉面容,另一只手则默默向唇边递送先前摘掉的皮革手套,方便他咬住尽可能阻挡接下来会溢散的色情呻吟声。

做好了(自认为)完美的准备工作后,他才认命般含含糊糊地催促道:“那就、来吧……”

像是受刑一样的姿态呢。

犬科与猫科最大的不同之处正是这份纯粹至极的驯服感,而且总是能无意识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