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担起救场的职责全力稳定局面。
但再一次让人没想到地是,能言善辩从不怯场的黑发少年居然有些不敢面对现实,第一反应并不是主动向前一步,而是随着向后缩了缩,仿佛下意识想躲进顶头上司的影子里不叫人发现,胆小得不像话。
萦绕于周围的空气愈发凝固了起来。
说老实话,太过了解宰科生物争宠本性的大魔王对此毫不意外,就算没有离开前的那番安排,以及看透伪装的能力,照样可以通过蛛丝马迹来辨明家养猫和流浪猫之间的区别,这会儿不用被盯着的家伙积极说明情况,便在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顺便给真正的始作俑者下定了“死亡”通知书。
“阿治来了啊。”
他语气平淡地招呼着,眼见被唤到名字的、披着另外一个“自己”外壳的青年浑身一震,连蓬松乱翘的黑色发丝都犹如飞机耳般向着两侧下压,篮殅一副恨不得夺路而逃又舍不得离开他视线范围的纠结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瞄,试探性地揣摩着他的心情。
不算严格的放置play令缺乏安全感的流浪猫科类进化到了新的高度。
若说以前算是皮肤饥渴症的话,那现在单单是接受他的目光审视,无需任何的触碰,便开始颤栗不已,发白的手指尖亦小幅度的哆嗦着,用近似畏惧的姿态来展示欢欣雀跃的心情。
更别提他还愿意继续叫着那亲密的昵称,纵使声音里不带太多的热度,好似下一刻就要说出批评的话来,命令不省心的宠物当众迎合着,露出私底下被调教好的丑态来,依然会令对方幸福得要命或者说,如果他真的使用了过分的惩戒手段,便间接等于对外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反而起到了彻头彻尾的安抚作用才对。
脸面什么的,哪里有饲主施予的零星宠爱重要呢?
惨遭放置的黑发青年比现场的任何一个人更深有感悟,原本偷偷望过去的目光立刻像是被粘住了一样,全然忘了之前七上八下的心情,脑子里霎时间被“黑川君在看着我!黑川君在叫我!黑川君、黑川君、黑川君……”一类的念头挤得没有半点空隙。
毫不夸张地说,假设被他拼命惦记的饲养者发出可以靠近的指令,没准在扑过去的中途这副没用的身体就要软得一塌糊涂,只能用剩余的力气翻过来展示自己最为柔软的肚腹,全靠恳求着对方快点伸手rua几下勉强过活了。
当然,那样一来,渴望着宠爱的他大约会就地迎来精神与肉体的双重高潮,爽得直接昏死过去吧。
但很可惜,觉得火候未够的大魔王并不想结束他的“刑期”,见状,还抬手从旁边拽过原地宕机的橘发少年,笑吟吟地朝他和一脸严肃的福泽谕吉示意道:“好巧啊,其实我正想说,因为出了点意外状况,便带着中也过来借宿一晚呢。谕吉,应该没问题吧?”
“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
身为武装侦探社的社长,三刻构想的主要参与者,外加与某位首领先生结怨颇多的老对头,他怎么可能不知晓来者的身份,于是甫一照面当即沉下面容,周身的气场都为之增强数倍。
幸好他并非随意拔刀的类型,也不知道另外一个上了通缉令的、臭名昭著的前锋级爪牙同样身处现场,只不过碍于小小的手办姿态无法随意动手,否则这么冷不防地一照面,还真有兵刃相交的可能性。
而他身旁刚刚暗自沸腾起来的“少年”则要冷静得多,或者说,冷漠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压根不像中原中也熟悉的死对头,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诡异错乱感。
但那双鸢色眼眸中掠过的光影却格外接近于港黑时期的太宰治,不掺杂一丝情绪,仿佛测算敌人价值的冷血器械般没有半点波动,将不远处的橘发少年从头发扫描至脚底,视线着重在外套掩盖住的腰间转了又转,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