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硬要形容的话,很像是一团隐约拥有人形的黑泥。

不过他很清楚,暂且失败的自己根本没有愤怒的资格,那只会助长敌人嚣张的气焰,使得自己沦为谈资和笑柄。

于是他很快地收敛神色,平静地凝视着书桌后方的黑川介,猜测着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其实也不是多难猜,作为俘虏的自己大约会迎来与之前相似的玩弄吧……

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但光是想到这一点,他的脑内便扩散开期待的热潮,连同身体都跟着蠢动起来,盼望着那份足以击溃神智的空白天堂。

搞什么……这样不就成了他是为了被人玩屁股,才特地主动上门送菜的吗?太可悲了吧。

不知道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还是单纯觉得捉弄他很有趣,黑川介故意将他晾在一旁,没有立即动手料理,而是垂眼看向桌下的狭小空间。

“呼、呼啊……”

被学生吓出一轮高潮的男人根本没来得及放开口中的肉棒,此刻用双手撑住地板,万分狼狈的仰着头小声喘气,明显还沉浸于快感的余波当中。

如果说平日里的他像一只老狐狸,那么此时的他就有些接近犬类,还是叼着美味的肉骨头不肯松嘴的那种护护食品种。

享受着他喘息间带来舒适震颤感的黑川介明白,他只是没有回过神,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而已。

既然如此,当然是接着玩下去才对得起他这会儿的诱人模样。

于是将他的嘴当作肉道来使用的恶魔没有客气,直接扶着他的脑袋继续深喉,将没有射精的大鸡巴彻底插入其中,直至他的嘴唇碰到自己的根部为止。

“呜!咳唔、咕、哈啊……”

被粗硬的肉棒顶得几乎干呕的男人自然立马回神,用双手去推黑川介的小腹,试图挣脱如此艰难的处境。

但比起自己的异能体,他的力气显然要小了太多,简直像毛毛雨一样不痛不痒,更何况塞满他口腔的鸡巴就像肉楔子死死钉着,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使得一切的挣扎都显得无比徒劳。

“林太郎,你不能自己爽过之后就不管我了呀。”

压住他后脑的小恶魔用有些委屈的语气控诉着,逼着他为了求生不得不拼命点头,才终于获得了放松的机会,可以退后少许,脱离了窒息的危机。

就算他再没有节操,但被同性的鸡巴肏到窒息而亡什么,果然还是敬谢不敏……虽然他知道对方不可能让自己真的死掉,可求生欲的本能作祟,让他刚刚还是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我没有、呼、不管你的意思,只是你至少让我缓缓……”

等口中的肉棒彻底滑出去,重新威风凛凛的竖立于他的眼前时,他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喉咙,声音微哑的假意为学生抱着不平:“况且,太宰君不是一直在等着吗,总不好让他寂寞太久吧?不要光顾着我一个人啊……”

“没关系,能欣赏森先生卖力干活的样子,要我站在一旁看多久都可以哦。”宽大办公桌的外侧,黑发少年保持着单手撑住桌面的原造型,压根动弹不得,这会儿并不能看清里面的全部场景,只能瞧见黑川介胯间勃起的粗硬鸡巴和自家老师的后脑勺,不由语气发凉的嘲讽了两句。

“森先生可真是厉害啊,一把年纪还能玩得这么开,让我刮目相看了呢。”

“太宰君还很年轻,想必可以玩更多奇奇怪怪的花样吧。”森鸥外头也不回的快速反击着,话语中透露着一贯的游刃有余,与面对自家异能体的时候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论起语言功底,师徒两个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水准,几乎可以句句都戳着对方的心窝子使劲。如果放任他们互相撕来撕去,想必能说上一整天都不会重样,并且分不出胜负。

但比起这种不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