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先前和肠道一同接受肏弄的双龙入洞玩法仍然差了大一截,馋得花唇内部一个劲叽咕叽咕地开合着,试图勾引外面迟迟不肯宠幸自己的大鸡巴重新肏进深处,满足从内散发的强烈痒感。

真正的子宫叫嚣着想要吃上满肚子的精液,而代替它成为“子宫”的结肠眼却不堪重负,能尽量容纳下整个龟头就已经到了极限似的,根本没办法再由着后面往里继续肏,而是将肉厚的冠沟卡在曲折的转弯里,努力阻碍着对方的进入,于是不得不充分体会着每次被它拉扯着的酸爽滋味。

脑袋里仿佛能够仔细描绘出那肉桃似的大龟头将里面扩大几分,撑成相应的形状,然后又在向外拔的时候用边缘勾着结肠“子宫”的窄环,反倒像是被挽留一般,直至“啵”地一声轻响从里面脱出,终于顺着肠道离开,差不多磨过一圈突出的G点之后便又重新过来玩弄它。

由于没有使用大开大合的做爱方式,而是抽离一半左右又快速回插,整个过程极为迅速,几乎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就被肏了一轮接一轮,屁股里面的肉壁都被干得又软又烫,活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

而黑川介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银发男人的脊背上,为了配合此时的身高差,哪怕对方是跪趴着撅起结实的屁股,仍需要他在类犬式的交媾中保持下半身直立,顶多是膝盖打点弯来保证更好的发力,脚掌还得踮起来一点配合整体的高度。

换句话来说,他基本等同于是靠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的力量来化作摆动腰身的冲劲,颇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味在里面,越品越觉得有趣,仿佛是一头淫兽主动献祭求欢,他才大发慈悲地用这种办法来考验和施舍祭品的耐力似的。

还挺贴合他现在披着的无害又柔弱(?)的猫设既高高在上,又不缺乏进攻性,但后者完全是被饥渴淫乱的铲屎官所引发出来的,营造着令福泽谕吉想想就觉得心虚气短的假象。

毕竟,小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深切领会错误思想的社长大人变成了大魔王爪下的俘虏,眼下撑得相当辛苦,浑身的肌肉都有种劳累过度的酸胀感,甚至隐隐泛起不同于快感激发的麻痒,很显然是长时间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又得扛住猫主子的重量,还得被肏得欲火一阵高过一阵,不得已拼命攀登着欲望的顶峰。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连他的身体和思维都不再由自己掌握,而是随着身后人的摆弄摇摇欲坠。

对方想让他快乐就快乐,想让他痛苦就痛苦,哪怕想让他溺死在极乐的世界里,他依然无法反抗,求生欲和挣扎能力都不知不觉中降到了最低限度,全然无法凝聚起来带他逃离愈烧愈烈的性爱领域了。

呼吸变得困难无比,肺部因为缺少氧气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灼热痛感,连口腔分泌的涎水都被床单吸走,使得里面越来越干渴难耐,令他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紧咬着的东西,终是在高潮猛烈袭来的当口发出了沙哑的喘息与呻吟。

“唔、呼嗯里面又要……”

“又要用屁股尿了,对吧?”

知道他说不出什么骚话来,满肚子坏水的老司机偏要用错误的提问来引起他的注意,迫使满脑子正经思维的男人本能反驳着自己的言论,无形之中说出了非常直白淫荡的话语。

“不是、尿、哈啊、是被你顶得出水了、呼、呼唔……”

其实放在往日里,就算社长大人再怎么想纠正他的不当发言,也不可能使用太过赤裸的、比如说“出水”或者“高潮”一类的词汇,而是绞尽脑汁想出更加委婉的说法来解释。可放在脑浆都在咕嘟咕嘟沸腾的情热时刻,哪里还有思考的空间,喉咙里面藏着的声音不由自主便泄露了一床。

“屁股、里面稍微有点热得、太厉害了……要去、去了呼唔!!!”

话音未落,被肏出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