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扎根于骨子里,可身体却记住了许许多多的新知识比如说,被猫主子反吸是件舒服得不能再舒服的事情,他根本不能也不想去抗拒,换成别人抑或他自己来做则全然不同,是值得唾弃的行为。

虽说他既没有自慰的习惯,也没想过出门去找其他人来解决双性体质带来的困扰,可并不影响他将那种认知牢牢烙印于潜意识当中。

而此刻被身后人细细摩挲着布满高潮余裕的后腰,时不时向着尾椎的方向延伸,仿佛随时准备用两根灵巧无比的手指撑开挤挤挨挨的紧实臀肉,重新探进暂时合不拢的肉穴里面似的,惹得尚未消退的欲火又再一次袭击了大脑,令他整个人都脱了力一般趴在床铺之上,唯独屁股随着对方的抚摸高高翘起,仿佛被手掌吸住不能离开般无助地轻颤着。

不多时后方便响起一声轻笑。

“谕吉在勾引我进去呢,可是”

恶劣的家伙又开始歪曲事实,还不忘故作好心地低声提醒道:“在乱步君面前也没关系了吗?我自然是无所谓啦,不如说,你能忘记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才是最好的哦。”

“乱步……”

被关键字眼戳中责任心的男人喃喃重复着,由于失神而显得格外茫然的眼眸闪了闪,似乎有某种情绪在无声地挣扎着,试图冲破猫主子亲手为他编织的情欲牢笼。

在乱步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是错误的。

身为监护人却没有履行以身作则的义务,贪图一时间的欢愉享乐,更是错上加错。

若是被发现了这一幕,之后的他又该以何种颜面立足……

“……唔!”

他永远不会懂得自己的刻板守旧和过度保护对于黑川介而言,仅仅是性爱中的调味剂而已,越是反省自责越容易引来不安好心的袭击,此刻见他不自觉地蜷了蜷手脚,流露出一种不知该把身体藏进哪里的笨拙感,便明白他意识到了此番现状,立刻不怀好意地用身下两根坚挺勃发的大鸡巴磨了磨他的股间。

那上面还沾着他身体里面分泌的淫水,肉桃般圆鼓鼓的龟头同样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透明光亮,若是他的嗅觉真如狼族一般敏锐,肯定能闻到两种缠绕结合的淫欲气息。

以及,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第三种味道。

不过,纵使他久经锻炼的身体有着超越常人的敏捷五感,想完成如此细微的侦查工作也是相当困难的,所以此时只有臀肉被涂抹着淫水『22〃00〃48』的感觉尤为明显,像是在写字或是作画一样来回游走着。

因为他实在没办法集中起精神来,便没有读出对方为他赋予的恶趣味文字。

「淫犬」。

不管怎么看,撅着屁股瑟瑟发抖的银发男人都不似凶猛的狼,反倒更像铆足力气讨好主人的大狗,被欺负也绝不会忽然回头反咬一口。

还挺惹人怜爱的。

但很遗憾,性癖糟糕的大魔王并不会因此软下心肠,趁着身下人头晕脑胀想不起该如何教育自己,直接挺着形状呈现弯刀模样的大鸡巴插进湿软的肉穴里。

为了捉弄欲火焚身的社长大人,他没有捡起双龙入洞的过激戏码,只是单纯地用一根肉棒肏了真正属于男性的、被后期调教为鸡巴套子的肠道,随即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带着另外一根被压迫着向下的肉棒反复摩擦着外翻的花唇,偶尔还会磨到突起的小肉豆,进一步加深了调戏之意。

没吃够鸡巴的逼穴哪里受得住这种委屈,赶忙啾啾地亲吻着蹭来蹭去的茎身,发出急切需要填满的黏稠响动。

连带着适应了两口肉洞同时被肏干的福泽谕吉都忍不住呼出一口意义不明的热气,藏在散乱银发之下的后颈动了动,不知是想将脑袋压进被子里,还是带着满脸的精痕转过头,祈求着猫主子能够对自己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