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伴随着复杂情绪而来的,还有不断升腾的快乐,足以碾压过其余的感知,强势侵占头脑的每个角落,令思考能力都跟着停摆了。

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流浪猫不同,从最初就过分幸运遇见了饲主被收作家养猫的少年并没有太多顾虑,一旦发觉现状不妙,无法骑上对方的脑袋作威作福后,便决定将绊脚石般的自尊心暂时弃之不理,采用更加主动的办法来降低遭罪的时长。

比如说撒撒娇,对他而言简直比吃饭喝水更自如,根本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判定为“无用之物”,继而遭到丢弃之类的下场。

分明应该是黑川介绞尽脑汁想办法抓紧他才对,哼哼,毕竟只要他愿意的话,外面四处都是巴不得把他供起来宠得无法无天的愚蠢家伙,他想要什么就会有人将其亲手奉上,哪怕为此打破脑袋也甘之如饴,认为得到他的青睐便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

反倒是他很快就要彻底厌烦并转移新的阵地了吧。

毕竟能让他永远处于新鲜的玩法互动之下,甚至搁置了自杀的兴趣,全神贯注与之较量的家伙,基本有且仅有那么一个啊……

其实一早便有所认知偏偏不愿承认真相的黑发少年忍不住轻轻撇嘴,紧接着又放弃了深思的必要性,专注于利用此刻的优势从眼前较自身大了无数倍的恶魔手中讨得一条活路。

“前面、想要射出来”

仅有掌心大小的“手办人偶”可怜兮兮地揪住女仆装的下摆,像是被玩得没办法再忍耐似的,颤巍巍抓着裙子地向上掀开一条缝隙,展露起惨遭手指蹂躏的部分,求饶般软绵绵地喘息道:“后面也湿得厉害,可是无法、就这样高潮,想要、想要你……”

要不是他的体型被缩小至这种程度,呻吟亦如蚊蚋一般细微,恐怕他还没无节操到有勇气当着大庭广众求欢的地步口花花逗弄别人说骚话倒是无所谓,关键要是当着同僚的面来真枪实战的做爱,他可真是没脸再出现了。

被同性一性别的大魔王压住搓磨肏弄的时候到底有多失态,身为当事人的他自然最清楚不过,毫无侥幸的余地可言。

可垂眼审视着他的裙底风光,靠着各种作弊道具来与他交流沟通的恶趣味家伙却没露出分毫满意之色,仿佛他依然是没有生命体征的玩偶,会去揉弄他的肚皮和性器只是手痒罢了,就跟有人无聊时候会去摸摸铅笔后方的橡皮擦是一个道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胸口骤然腾起一股怒气,恨不得扑上去咬住对方的手指,用事实证明自己的威力。

可恶,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但想想也算是合理(?),谁让他们两个滚了不知多少次的床单,什么姿势没用过,想必他这种简单掀掀裙子的动作压根激不起对方的性趣,必须得更卖力、扰得面前人方寸大乱才算是成功。

无形之中给自己立了个崭新死亡目标的家养猫下定决心,立刻干劲满满地翻了个身,还不忘顺势压低柔韧的腰线,极为有经验地展现着延伸开来的身体线条和自发向上翘起的屁股。

短款的女仆裙本来就属于危险长度,稍微被风吹过都有走光的可能,更别提是以如此适合观赏的姿势被挺翘的臀肉顶起曼妙的弧度,下摆堪堪遮住了白皙发红的大腿根部,可若隐若现的两枚可爱肉球却暴露了身为男性的事实,看起来愈发色情了。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长长猫尾也跟着凑起了热闹,从裙子的里面钻了出来,吸引着他人的视线般来回晃动着,不时将外侧的布料掀起大半。

借助用上半身撑住下方保持平衡的动作,黑发少年腾出的双手穿越双腿之间,捏住大腿根部的软肉向外掰开,令双股间的湿润风光和勃起到涨红模样的性器一同曝光,宣示着自己此时的状况并非是信口胡诹出来的淫乱,而是真的很难再继续忍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