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成熟的大人了哦。现在应该学习怎样照顾你才对嘛。”
说罢,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体态的猫主子试图展现自己的成熟般帮忙拢紧衣物,却忘了提前用纸巾擦掉染满了胸腹处的大片奶液和精水,甚至只记得拿走雌穴中的玻璃管,没有拔掉深入两股之间的毛笔,导致他被本该宽松的布料紧紧糊住身体,勉强藏住了其下的异样,以及那簇探出头来的“小尾巴”。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拉扯着坐回办公椅内,右手还被塞了根湿漉漉的毛笔,看似毫无异常地在桌后办公。
“……”
当意识到那支笔之前做了些什么,他的视线骤然凝固,仿佛找不出合适的表情,整个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空白阶段。
另外一边,负责善后的恶劣家伙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去,压根没给别人反应的机会,便嗖地打开房门,主动对外面抱着一摞文件的金发男人打了声招呼:“你是……国木田先生,对吧?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来找社长请示工作”
或许是强烈的不祥预感作祟,国木田独步始终维持着的成熟靠谱形象骤然破裂,事先想好的说辞也被抛之脑后,变成了结结巴巴的版本,听起来格外缺乏信服感。
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声轻哼,明显是在背地里控诉着他的无能。
一向尊重侦探社顶梁柱的男人瞬间打了个激灵,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只是言语间仍忍不住有了几分守礼的退缩之意,“如果社长没时间的话,我可以、可以等下再过来……”
其实说实话,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明明跟着自家顶头上司兼恩师一同进入办公室的仅仅是个未成年,理应与旖旎氛围毫无瓜葛,可他偏有种会分分钟撞破奸情、继而被杀人灭口的错觉。
快醒醒啊,那可是世界上最正直的男性了,怎么可能会变成拐带小孩的罪犯?!
他并不清楚自己在某种意义上看破了现状,还误认为是胡思乱想,被八卦的同事们所传染才无法以正常的眼光看待面前的少年,赶忙清了清嗓子,想要再说点场面话快点结束过分尴尬的事态。
结果,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披着无害外壳的大魔王就在众人视线聚焦下歪了歪头,故作乖巧地回应着:“我是不会耽误你们工作的,你快点进来吧。”
“那种事情可是违规的。”
隔空打擂的名侦探眼见小弟不中用,立刻稳准狠地切入战场,照旧用那懒洋洋的腔调、犹如真正的大人一般高高在上地指点道:“你并非正式的社员,怎么能随意旁听机密文件的内容呢。快点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吧,小·不·点。”
刻意加重的几个音节大约是他所能表现出的、最大的恶意了。
很可惜落入黑川介的耳中就被自动转化为软绵绵的喵叫,与家养猫的闹腾程度相比远差一大截,杀伤力简直为零。
但为了礼尚往来,他秉持着公平公正原则即刻给予回击:“既然如此,没谈妥的内容只好留到晚间再说啦。正好,我这几天要借住谕吉的家中,做什么都很方便呢。”
“哈啊?社长是不会同意的!怎么可能收留来历不明的”
“应该没有问题哦?”
仿佛是专门进修过如何拿捏他人软肋的家伙扭过头,望向浑浑噩噩的社长大人,用征求意见的语气直接一锤定音,“谕吉同意了,对吧。若你不愿意收留我的话,我恐怕是要露宿街头了呀。”
这种借口当真是敷衍到了一定程度。
可事情发展至眼下这一步,被折腾得失去思考能力的银发男人恍若僵硬的、单纯用来镇宅的凶恶偶人,看起来倒是极富威吓性质,但由于全身心关注着手中的和体内的那两根毛笔有没有被人发现端倪,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