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踩着微妙的、欢愉的、痛苦又无法逃离的红线,保持着清明的自我,却无法抗拒,不得不眼睁睁地面临着打破固有认知的考验,最终跌入预设好的圈套里。
不过很遗憾地,目前只有流浪猫科动物意识并且承认了无法逃离的真相,其他人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仍没能幡然醒悟,察觉自己早就深陷泥潭一寸寸下陷的事实。
在这一点上,武斗派其实稍微比脑力派多占了些优势,因为他们更习惯于听从身体的本能行事,压根没去思考过如何才能逃离的问题。
掌控着局面的大魔王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未在意银发男人不断颤动起伏着的、仿佛快要暴起伤人一样的强悍肌肉群,而是狡猾地开口询问道:“不舒服吗?里面好像发了大水似的呢,明明很舒服吧?谕吉不可以骗我哦”
“呼啊……呼、舒、舒服的……”
昏头涨脑的社长大人还保持着反手抓住书桌边缘的姿势,完全不知道自己一边敞着下半身任人玩弄,一边淅淅沥沥喷着奶水的模样有多色情,只顾蹙着眉发出沙哑低沉的喘息声:“但是太、呃、哈啊、深入了……”
“深入?诶,刚刚插入了一点点而已嘛。”
思及自己曾经将他按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用鸡巴顶开温软湿滑的宫颈口,把子宫都捣弄得变了形状,老司机毫不客气地转动手腕,使得毛笔绕着被玻璃管道撑开的嫩肉来回画圈,充分撩拨起了日渐成熟的雌性器官,对自己展现最为饥渴无助的一面来。
“果然,比起上面的嘴,还是下面这边要诚实得多呢。”
“没有、嗯、骗你的意思……”
他老老实实地澄清事实,根本不知道看似纯良无辜的猫主子脑袋里都转着怎样的念头,这会儿越被探索深处越觉得浑身发烫,连吐息都跟着沸腾起来,几乎要在空气里弥漫开一片白色的水雾,“是真的、要、不行了……呜!”
断断续续的暧昧话音尚未道明本意,一声骤然拔高的呻吟便打破最后一丝表象,暴露了此刻的真实感官。
正如他自己所言,被频繁用细痒之物挑拨的子宫口早已陷入了熟透的态势,仿佛包裹着甜蜜夹心的软糖一般,经由外部的“舔舐”快速融化出一道小口,滔滔地流淌着黏腻的汁液。
可进攻者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像是要掏空内里储藏的丰沛蜜水般,居然将毛绒绒的头部猛地嵌入其中,直接触碰起了子宫内壁,宛如挠痒痒作恶一样旋转着勾弄,生生为健壮的躯体注入了无法承受的狂乱热潮。
他强韧的腰线向上拱起,带动饱经磨难的屁股一同悬在半空中,好似故意展现着肉欲般瑟瑟摇晃着,连带反方向插入肉穴露出一蓬毛绒绒的大号毛笔都仿若短小的尾巴般随之摆动,释放着微弱的讨好信号。
必须取悦支配者方能获得解脱。
纵使他被猫主子的外形迷惑,误解了彼此的主导权,认为是自己迁就着对方才会造成当下的状况,可近乎兽类的直觉却敏锐无比,早早下定了结论。
那个轻而易举将自己摆弄成各种形状的人,才是真正执掌一切的人。
黑川介看着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尾巴,口中则坏心眼地询问道:“谕吉的屁股怎么翘起来啦?哇,流了我一手的水,快要抓不住笔了呢。”
“嗯、呼嗯、下面……”
光是挤压着肺部给大脑供氧就耗费掉了全部的力气,他哪里还有功夫组织语言,说出来的话都夹杂在乱七八糟的喘息里,听起来格外沙哑苦闷,“没有忍住、哈、实在是、太、不行呃呼……”
“谕吉找我进来,不就是为了研究下面的小肉洞吗,干嘛要忍呀?”满腹歪理邪说的大魔王又开始循循善诱,将羞耻的办公室play说得冠冕堂皇,给了他充分展现“真实自我”的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