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也绝不为过。
何况又是作用在如此娇嫩易感的小肉丁上。
“呃、呼!”
上来就被直戳弱点的社长大人咬紧牙关,将口中的布带咬得变了形状,明显有些不好受。
但他清楚万分,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极小,玩闹一般,压根谈不上什么折磨,反倒催发了被他竭力压制许久的情欲,只觉得多出来的性器官犹如快要融化似的,从笔尖滑过的地方渗出一股股细密的热流,完全颠覆了前阵子给他带来无数不便和痛苦的刻板印象。
其实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没错,与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不同,换成黑川介来触碰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异变的部分,总会激起令他难以遏制、甚至上瘾的卑劣爽感,恨不得就这样任人随意摆布到天荒地老为止。
正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不能拒绝。
他本该戒掉这种放纵欲望的行为,偏偏为了恢复正常,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敞开身体,去仔细感知和接受快感的侵袭如果成功去掉了多出来的雌穴,他一定可以彻底遗忘这种致人堕落的滋味……吧?
原本坚定的信念似乎随着对方的探索在不断土崩瓦解。
调皮的毛笔并没有止步于花蒂,还时不时地向下面的缝隙滑动,醮取着亮晶晶的淫水,然后又绕回原处画着圈,故意放过了愈发挺立的小肉尖。
“谕吉很舒服吧?”
对此心知肚明的大魔王扬起一张纯真的面容,为了“照顾”他的心情,特意压低了声音,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神秘兮兮地问道:“小肉洞流了好多水,但比起之前那次好像还差得远呢,难道你没有全神贯注的投入吗?”
“……”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该庆幸这会儿他的嘴里塞着块挡住声音的布,倒是有借口不用硬着头皮回答如此直白的问题,顶多是摇了摇头加以否认。
但他的确没有彻底沉入其中……
哪怕是隔着状似安全的门,也不代表外面认真办公的社员们就不存在,更别提还有一眼可以侦破真相的江户川乱步坐镇,简直令他时※21〃58〃55※刻处于暴露的危机当中。
可他仍旧怀揣着一丝侥幸。
毕竟,纵使名侦探聪慧异常,但专注的领域与普通人不同,很多时候都表现得犹如三岁小孩一样,对性的部分应该没有任何概念才对。
而且还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信赖感。
正如前一阵子的月经期,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怕他减少了回家的频率,也不可避免地会碰面,被对方察觉出些许的端倪来。
但那时的他仅仅是抚摸着乱步的脑袋,安抚性地说上一句“不用管,让我自己来处理”,便成功按住了对方想要探索真相的心思,令人仿若忽然失去了兴趣一样不再理会相关异状。
总之,上述两条勉强算是稳住了他的心神。
不过生理性的紧张依然无法得到缓解,腿根处都在隐隐抽搐着,靠毅力与时刻想要合拢的本能做着斗争。
然而他自觉大尺度的付出却没能得到猫主子的认可。
“谕吉学坏啦,竟然会撒谎骗我!”
在他眼中万分无辜率直的小家伙气鼓鼓地,报复性的用毛笔戳了戳那颗颤巍巍冒头的软嫩花蒂,一副铆足劲要逼得他认错求饶的架势,“在你真正专心起来之前,我都不会停手的”
这堪称任性又毫无评判标准的结论全然没给他反驳的机会。
与此同时,刚刚只能算得上试探的动作忽然变得激烈起来,以沾染了爱液变得愈发滑腻的刷头为武器,专门对准无处可躲的小小肉豆上下左右的进攻着,为其注入刺痒又酥麻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