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颊边肉去触碰塞满了整个口腔的粗壮肉棒。

“有功夫说别人,倒不如先管好自己吧。”

终于(又)找到机会嘲讽同类的宰科生物照旧冷酷无情,活脱脱一副准备虐待他人的抖S模样,连手指都一同用力,于那张照镜子般相似的面容之上留下了清晰的按压痕迹,“贪婪成这种样子可真是不像话啊,连我都替你感到羞愧了呢。”

换个场合换个谈话的对象,估计不是把人气得吐血就是被批评得脚趾蜷缩,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

很可惜,在眼下想要靠着口交来较个高低的前提下,无论他说什么都缺乏应有的气势,看着最多像是只竖起粗尾巴恐吓同类顺带宣示地盘占有权的黑猫。

然后一如既往地,黑发青年并未被他的台词暴击至瑟瑟发抖,反倒歪歪头,以含住饲养者鸡巴的淫荡姿态望向他,声音里还混杂着舌头挑逗内容物所发出的湿滑响动,气喘吁吁地坦然道:“若论贪婪,你和我、哈啊、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就是、嗯、呼嗯、喜欢为黑川君服务……”

言下之意,会跟自己抢“口粮”的家伙越是强调不在意便越是证实了心虚,哪里与他有什么区别可言。

爽点分明都是一致的。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喜欢如何做都是我的自由吧。”兴许是不愿意再节节败退,向来心高气傲的家养猫在言语间头一回有了松动的迹象,身体则相当不耐烦似的往旁边一顶,边挤着入侵地盘的流浪猫边嚣张回怼道:“反正你的时间已经严重超标了,接下来我也要翻倍!”

那口吻活似赌桌上的狂徒,压根不想理会手中到底有多少筹码,信心十足地想要以小博大,用来换取前所未有的翻盘性胜利。

黑川介对此当然是乐见其成的,这会儿干脆推波助澜道:“既然你们都想延时,那就、各凭本事吧”

这话就像是一个信号。

仿佛是发现两个参加比赛的家伙都藏着掖着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所以重新规划了起跑线,嘭地一声打出了震耳欲聋的枪响,简直快要将两只猫科动物惊得同时粗了尾巴。

雄性与生俱来的竞争心以及护食的本能被瞬间激活到了极致。

那条件反射根本不给人思考的机会,反正等向来遮遮掩掩不肯承认真实想法的家养猫回过神来,他的舌头已经贴上了滚烫的大鸡巴,正顺着盘旋其上的青筋反复刷动着,灵活的动作比品尝着难得一见的美味更是殷勤了无数倍,令他的脑内传来一阵阵兴奋到羞耻的眩晕感。

隔着勃发向上的粗硬肉棍,他更是能看见另外一边的青年也用相似的频率在舔弄着,揽镜自照似的极为默契。

这才是最让他难受又刺激的地方,不再单单是对方顶着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在做低三下四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放下了自尊,心甘情愿地跪坐在大魔王的胯下,用得不到太多快感的口舌去服务愈发坚挺的肉棍,甚至是配合着讨厌的家伙一同移动舌尖,一左一右地表达着他们的渴望和爱意。

想要黑川君的精液……

迷迷糊糊间,他有种两个人不经意中打通了共感的错觉,是因为对方的想法一股脑地灌进了他的脑子里,才会导致他也跟着变成了承装欲望的容器,竟然忘了取悦自身,满心满眼里全在关注被伺候的人是否舒适,何时能达到高潮的问题。

明明、不该这样想的,可他却忍不住放任了隐藏着的欲求……

那“洪水猛兽”一旦冲出牢笼,便以令他畏惧的速度席卷整个大脑,冲垮了长久树立的防御壁垒,害得他除此之外就失去了别的想法。

“这样很舒服哦,太宰君也很想要精液吧?”

一步步逼迫他打开防备的恶劣家伙抬起手,如同对待宠物般随意地抓住他脑后的黑发,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