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呕……咳咳、咳、嗯唔……”

“才两分钟而已,太宰君就不行了吗?”

全方位展现着何为冷酷无情的大魔王俯视着他堪称泪眼婆娑的糗态,非但没有出言安慰,还当着他的面摸了摸黑发青年的脸颊,然后在对方极为虔诚地用双手托住水光淋漓的凶悍长枪时,继续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刀:“看来你比阿治更没用呢,以后不要再嘲笑他了怎么样?”

“我、明明……咳、呼明明是你突然……”他甚至顾不得擦干生理性涌现的泪水,哑着声音气喘吁吁地否定了那番说辞。

可就算找了再多借口依然无法掩盖他被肏嘴肏得全无抵抗之力,技术完全不达标的事实。

别说是主动挑逗榨精了,他连被动迎合都无法做好,用黑川介的糟糕台词来形容大概便是“比不上外面随便买的廉价飞机杯”的那种可怜程度。

而最可气地莫过于他身旁还有个强有力的对比参照物,纵使两人拥有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身体构造、一样的身份设置(?),也无法令他展现出相似的口交技术,想要超越对方基本等同于天方夜谭。

于是他这会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外一个“自己”从容张开嘴,将刚刚折磨过自己的硬物一点点迎进去,仿佛那根尺寸可怕的东西本就该长在对方的身体里一样,无比自然贴合里面的构造,哪怕他眼看着喉咙外侧的皮肤跟着变了形状,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呛咳声,全然被那水润湿滑的搅拌响动代替了。

“黑川君、唔、肏得我好舒服,喉咙要融化了……”早已习惯口交日课的流浪猫不光吃得有滋有味,还能在反复吞吐的间隙里表达着喜悦之情,痴迷又淫乱地煽动饲养者时刻蠢动的劣根性,完全不介意自己会遭受怎样过格的对待或者该说,越过分越代表着他还算是发挥了一些“作用”,满足了身为器物的使命感,令他愈发沉迷其中了。

根本无需被服务的人动手,他自己就能将大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坚硬的抵住喉咙口来回挤压,使得每一寸被触及到的部分都泛起麻酥酥的热流,仿佛里面同样藏着G点般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偏偏他为了看清面前人的表情,还得强迫自己撑起眼帘,晕晕乎乎地想要继续延长这份快乐,“好想、一直这样……唔、咕唔、我有稍微靠近一些黑川君心中的标准吗……?”

“阿治这样可是犯规的哦。”

与这魅魔一样的家伙在一起的时间越久,黑川介越能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眼下不仅能游刃有余地出言提醒,还可以连带着一起教育旁边满脸不痛快的家伙,“用如此坦诚的方式催精的话,对别扭的太宰君来说可是很不利的,让他直接输在起跑线上了嘛。”

这话一出口,立刻便惹得黑发少年忘了发酸的脸颊,发出了饱含情绪的“哈?”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什么叫输在起跑线上?他明明比那家伙更了解黑川介,更懂得如何催射啊?!

之所以会落入下风,不过是他懒得努力,不想显得太积极丢了对垒的筹码而已,何来不利之说?

遭到全盘否认的感觉绝对不好受,特别是没有受过什么挫折、觉得自己足以将全部人玩于股掌之中的家养猫,更是气鼓鼓地炸了毛,现场演绎了什么叫好了伤疤忘疼的经典场面。

“起跑线?按照时间来算,我可是不知早了他多少条起跑线呢!”或许是恋爱(?)buff作祟的缘故,他在老司机的面前总是释放着如同小孩子般的幼稚一面,令人不由产生他很快就要滚来滚去撒娇打滚的即视感,连那声音听起来都格外任性,“两分钟已经到了吧,快点让开,换我来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技术”

那已经不是能用大言不惭来形容的狂妄程度了。

可到了这种时候,无论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