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方式来为他答疑解惑:“这里就是让芥川君最舒服的骚点吧,至于你口中的,热,,准确来讲应该叫被肏到发骚了才对嘛。”

“什唔呜?!那里、那里太……!”

“太怎么样?”

刚给他讲过课就要验收成果的恶魔教师意念微动,操纵着「罗生门」组合成了坚硬的黑墙,然后便把他压在质地发凉的异能之上,极富技巧地扭动腰身,使得沉甸甸的鸡巴始终碾着他的骚点小幅度抽插,为他注入更多难以承受的欲望热流,“这么肏你好像会骚得更厉害呢,啊、又夹紧了,芥川君的身体果然很色情啊。”

别看这动作比之前要轻缓不少,完全比不上整根抽出再插入来得直观且野蛮,但奥秘却尽数藏于他的身体之内,隐隐绰绰地,反而磨人得厉害。

不过以他的角度本来就没办法“欣赏”下面变成了什么样子,单纯通过肠道内部传来的压迫感来判断的话,只觉得更胜于之前,有种连神经末梢都跟着一起受到挤压的冲击性,不得不向后昂起头去缓解迎面而来的窒息感。

“呜!一直在顶着、哈啊……舒服得、发痛了……”

“看样子芥川君也是可以活学活用的类型嘛。”

毫不吝啬夸奖之词的恶魔又开始给他灌迷魂汤,不仅将他股间的肉穴肏得发软,自边缘处透露出一抹明显的水光痕迹,还趁机去咬他的耳朵尖,将炙热的吐息和撩人的情话一同送了过去,“真是不能小看你的本事啊,没准多做几次就能赢了呢……”

毕竟能挺到现在不射还没疯的家伙,忍耐力完全超过了常规标准,若做攻的话,保准是个能将床伴肏得高潮迭起、自己却金枪不倒的种子级选手当然,前提是他得把自己病弱的身体养好才行。

再能“干”的瘦弱狂犬也只是病犬而已。

更何况他遇到的还是如此糟糕的家伙,要想翻身做主人,简直比某只猫老师看他看顺眼的几率还要低一万倍。

那句话分明是哄他的,根本做不得数。

偏偏他听见“赢”一类的字眼便犹如充了能似的,哪怕处于垂死挣扎的状态也得打了个鸡血一样站起来,这会儿立刻哆哆嗦嗦地挺直上半身,不顾现状粗喘着附和道:“最终的胜利、呼、呼嗯、一定是在下的,在成功之前,无论被打倒多少次都、不能彻底击溃、嗯咕、击溃……没关系,在下的生命力可是很、呜、很顽强的……!”

“好好好,怎么做都是芥川君的自由哦。”

黑川介语气温柔地哄骗着他乖巧配合,身下则保持高频率的小幅度抽动,犹如精密运作的电动马达一般攻击着融化流水的肠道,逼着他反复徘徊于漫长无比的高潮前夕,硬是在初次开苞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性爱的极限。

被堵住的性器已经涨得不能再涨,逐渐转变为肉红色,连摇晃的幅度都跟着减弱,看起来沉甸甸地,仿佛被储蓄许久的精液压得抬不起头来,委屈得要命。

同样是被东西塞住了出路,可距离不远的肉穴明显就比它快乐得多,正不知羞耻地含着属于身前人的大肉棒,就算被撑成向外扩开超过尺寸的色情肉环,也要死死咬住不肯松开,恨不得永远与对方连为一体似的。

而身体的主人被来自前后的痛苦与快感同时夹击着,不管再怎么逞能亦无法改变自己缺乏经验的事实,没多久就被肏得脱了力,重新趴回黑川介的肩头,好像被玩傻的狗一样口齿不清地呼哧呼哧低喘起来,“快点、呼、嗯呼、快点射出来……”

“射进芥川君的屁股里也没关系吗?”

眼见他到这种时候还在本能性地求胜,身为驯兽达人的饲主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仿佛十分体贴地寻求着他的认可,实则蛊惑意味满满地道:“你的肚子真的能装下吗?会将芥川君的里面全部射满属于我的精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