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收成果的大魔王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卖力的青年,结果惹得怀中人冷哼一声,不怎么愉快地嘲讽道:“那种地方能舒服到哪里去?看来,你离开我的日子里,品味也跟着下降了啊”

“看来太宰君是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更强?”黑川介最爱歪曲事实,眼见他耐不住比较的心思,立刻“善解人意”地扶住他潮湿的腰线向上发力,令牢牢咬住大鸡巴的肉穴不得不吐出一截来,让沾满了肠液的入侵者有小半暴露在空气中。

拜猫科动物特有的倒刺所赐,拔出的过程简直像是用无数的凸起去磨汁水淋漓的内壁一样,单是如此便卷起一阵阵的快感风暴,仿佛要连灵魂一起抽走般可怕,逼得他本能向后仰倒,不自觉张嘴发出了狼狈地呻吟声:“呜!”

虽然他很想表现得游刃有余,最好能面不改色地反过来榨干黑川介的精液,以此来表明自己要比另外一个家伙厉害得多,然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切的计划和忍耐都比纸还薄脆,完全不堪一击。

为了避免他摔下去,早有准备的老司机抓得极紧,像极了看护着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孩,控制不住地在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之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这本应该令他感到不快,偏偏在情欲的催化下,痛感也能够转化为足量的刺激,外加悬在半空中不得不靠着屁股和腰间的支撑点来维持平衡,带来一种岌岌可危的风险,反倒放大了他骨子里喜欢走钢索的一面,不可避免地激得心脏狂跳起来。

换而言之,此刻的他既快活又苦闷,隔了好几秒才从头晕目眩中缓过神,赶忙咬紧牙根开始给自己挽回面子:“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对我来说根本、唔、不算什么,倒是你、快要射出来了吧……”

“看来太宰君不是想跟阿治较量,而是和我呀?”恶劣的饲主挑挑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以含笑的语气继续道:“看来我得再努力一些才行,不能被你比下去呢。”

说话的同时,那双托住黑发少年的手倏地松开些许,使得他滑溜溜地掉落下去,一鼓作气将剩下的肉棒重新吞回深处,直直顶中充当子宫口的结肠眼,肏得他反射性搂紧肇事者的脖子,当场痉挛得不成样子。

“嗯呜!好深、哈啊、你这个喜欢突然袭击的、变态……”

嘴里逞强归逞强,他的身体却诚实得要命,越是被倒刺和粗硬的大鸡巴玩弄柔软的肉道,里面就越是敏感发烫,不停收紧绞缩,以近乎谄媚的姿态去吮吸为自己带来冲击的入侵者,不知是想拜托它肏得轻一些,还是肏得更重一些,总之湿软得要命。

被他如此勾引,黑川介自然毫不客气地扶着他的腰身上下耸动起来,用发情中的肉穴噗嗤噗嗤地吞吐着大鸡巴,偶尔干得太深,泛起情欲红潮的肉臀几乎要碰到下方服侍着另一根大鸡巴的黑发青年,搞得他不住地调整姿势躲闪,本就无力的身体因此愈发酸软不已,简直郁闷的想哭。

很可惜,他最后的一丝尊严不允许自己在另外一个“自己”面前丢脸,所以他只能像是树懒一样用力扒紧大魔王的脖颈和肩膀来维持高度,压根顾不得此刻的姿势有多方便被肏,接下来又会害得他有多难堪了。

对此,满腹花样的老司机干脆改为托住他的两瓣臀肉,十指几乎彻底陷入了桃子般饱满发红的皮肤里,迫使中央负责接纳大肉棒的窄小入口跟着向两侧分开,最大程度地展现着自己的柔韧性,以及被侵犯时究竟有多么色情糜烂。

那画面一同落入了下方青年的眼中。

由于跪坐着口交的缘故,他必须要保持着昂起头的姿势,这会儿便以极近的距离观赏着深度结合的画面,可以清晰看到扩张成圆环状的肉穴褶皱是如何包裹着硕大的凶器,被倒刺拉扯中偶尔露出一些泛着淋淋水光的嫣红内壁,不时还要向外飞溅出些许的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