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搞得我待会儿也要换衣服了啊。”

同样属于不吃亏类型的男人面对主动送上门的猫,还能冷静地碰了个瓷,然后才将几近赤裸的家伙抱起来裹好浴巾带进了卧室。

在此期间,黑发少年一直保持着难得的安静状态,像是一团终于找到归处的毛团子,心满意足地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甚至给人一种他已经发出猫科动物特有的“呼噜呼噜”喉音的错觉,总之安逸得不成样子,连一双鸢色的眼眸都跟着眯起,释放着懒洋洋的风情。

然而等察觉到对方想将自己抱上床铺的意图,他却警觉地一缩,根本不想离开好不容易占据的地盘,赶忙环住饲主的脖颈抗议道:“要一直抱着,不要放下去,外面太冷了”

“你刚刚还说要乖乖听话呢,太宰君。”

“我不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待着没动嘛……”

他哪里是能被一句话就噎住的类型,更何况又仗着醉醺醺头脑不清的“酒劲”,恨不得将一直攒着的撒娇功力全部用出来,立马嘟嘟囔囔地小声耍赖道:“这样很乖了吧?你别对我太严格嘛,我真的、已经努力去做了……”

说着说着,仿佛是不小心戳中了自己心底的痛点似的,他的声音一降再降,刚一落进空气里就要消散开来了。

“’那个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的,但就算我去模仿,你也不会像对待他那样对我……”

拙劣的模仿怎么能比得上正主呢?

最重要地是,正主并未离开黑川介的身边,时时刻刻卖力争取着最大的宠爱,若真以此模样去介入他们两人之间,只会像个笑话一样可悲吧?

说起来明明是他先一步,怎么到了现在却变成这样……

最近几日思考得不到结果的难题在这一刻化作恼人的苍蝇,嗡嗡嗡地干扰着失去平日作风的猫科动物,结果就像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一样,惹得他昂起头,前所未有地坦诚了自己的真实心声:“我的话,到底要怎么做才好?想要你、比喜欢他更加喜欢我才行……”

“这可真是问住我了啊。”

知道他此刻脑筋不灵光,说得再多也起不到什么效果,满腹黑水的男人故作为难地蹙起眉头,勾得他不自觉竖起三角形的猫耳,一副准备第一时间听到答案的着急模样。

纵使再铁石心肠的人都得在这样的他面前败下阵来。

黑川介当然也没有例外,终是忍不住扬起唇角,凑到他敏感摆动的耳尖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语道:“那得将你的身心都交给我来处置才行啊,太宰君……”

“唔!耳、耳朵不行!”

娇气的家养猫也不知听没听清耳边传来的声音,像被戳中了痒点一样,反射性地弹起来往被子里钻,结果顾头不顾尾,根本来不及藏住下半身,导致落入对方眼中的景象就像故意撅起屁股在诱惑人一样,看起来极具视觉冲击性。

该说不说,无论是哪个太宰治都是单薄没有二两肉的身材,也不爱锻炼,偏偏屁股天生又挺又翘,摸起来手感绝佳,非常适合留下掌掴制造的色情拍痕。

所以眼见他这样“邀请”自己,最懂顺势而为的老司机当即上前握住他毛茸茸的尾巴根,想要好好逗弄一番,谁料还没等做什么,他便如遭雷击一般僵住了身体,紧接着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向前攀爬的手指都下意识收拢,将身下的被单抓出几道深深的褶皱来。

“不行、要出来了、出来呜!”

话音未落,他两腿之间挺立的性器就急不可耐地摇晃两下,如同失控的水枪似的,自肉桃般圆润的龟头激烈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浓精,甚至有一些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在泛起潮红的白皙皮肤上画下黏糊糊的痕迹。

大约是憋了太久的缘故,这轮突如其来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