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插入他体内的恶劣家伙同样没有丝毫逊色,竟然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任由他被自身的体重带动着往下坐,艰难地吃进了小半段的肉棍。

千万不要小瞧这不足掌心大小的一截长度,简直能将曲折的肉道碾成一片平滑的轨迹,连内里的褶皱都不复存在,玩完全全将直肠变为大鸡巴的专属肉套子了。

更别提他的骚点本就生得极浅,仅仅是如此,硕大的龟头便已经顶中了微微突起的前列腺,磨得他喉间发出一阵急促的呜咽声。

“好痛、呜、我不喜欢痛,不要打我……”

不知是撒娇讨饶还是打着什么小算盘,总之,他在明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会带来恶果的前提下,仍然选择紧贴着始作俑者的耳廓,委委屈屈地低喘着:“里面也、好痛,刺激太大呜、啊、嗯呼、会、会坏掉的……”

“太宰君还真是过分啊”

被他反复撩拨的老司机眸色微沉,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句后,便反手拿过他几乎快要握不住的手枪,头也不回地朝着门的方向射出一发子弹,把免费看活春宫的最后一个看守送上了路。

对他们二人而言,见证全程的倒霉蛋与工具无异,哪怕多了点提供消息的价值,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组织里并不需要一个可以随时背叛同伴的家伙。

话又说回来,或许黑心肠的家伙们压根没有考虑过替港黑的问题,单纯是根据心情来决定行动方针而已。

等收拾掉了现场观众,黑川介随手抛弃能夺人性命的凶器,直接将怀中少年压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随即猛地向上一撞,逼着紧窄的肉穴把大鸡巴整根吞入,生生顶得他紧实的肚皮间多了一个圆润的突起。

明眼人一看便知,那完全是在彰显着自己所进入的深度究竟有多么恐怖。

但很显然,饱受压迫的猫科动物根本没工夫去关注太多,这会儿已经被一举撞开肉道的强势攻击肏得丢了魂,整个人都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本能拱起腰身向后躲避着寻找安全之所。

当然,他一早就没有什么退路了。

比受到蒙蔽和欺骗的倒霉蛋更加凄惨,那根又粗又硬的庞然大物远胜所有刑具,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内部劈开一样,带来相当夸张的穿透与压迫感,偏偏又爽得他天灵盖都跟着发颤,好似灵魂即将出窍一般直直地向上发起冲击,让他再没办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脑袋里仅剩下本能在拼命叫嚷着,不停发出求救的信号,带动他下意识张开的薄唇吐露出了湿润的哭音,“不……要、呜啊不行、我、呼、呼呜、受不住了……”

“这不就是太宰君最想要的嘛。”

听着他被逼到极限后才会老实袒露的心声,故意使坏的男人凑了过去,用嘴堵住他泛起嫣红色的唇瓣,将可怜兮兮的呻吟求饶全部困于两人交缠的舌间,带出一片滑腻温吞的响动来。

如果不是一边接受着缠绵的亲吻,一边还要被大鸡巴不停肏着屁股,肯定会更具有安抚效果。

毕竟他是真的很喜欢接吻所带来的温柔错觉。

只可惜在入侵者强有力的干扰下,曾经梦寐以求的爱抚变成了欺负人的利器,他最后一点稀薄的氧气都被尽数夺走,简直像是掉进深海里一样窒息,不得不用双手推拒着试图吞没自己的巨浪。

“唔嗯、不、呼、等等”

被困在男人用双臂制造的囚牢当中的他罕见地弱势,若不知道前情,估计会误认为他是被流氓给强奸的无辜受害者。

没办法,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欺骗性,漂亮得好似温室里的花朵,比起冷血无情的黑手党更像是某个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