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二者的相助,这段时间,他都得完全依靠自己用意志力熬过去。
而苏衍青并不觉得,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还能进行任何正常的生理活动就是碰上了什么危险,他估计都没什么力气逃。
尽管知道有某条龙在身边,那样的可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某种源自本能的危机感,还是让苏衍青想要尽快结束这种状况。
“至少、至少,先……”陷入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苏衍青的语调放得更软,带上了几分黏黏腻腻的撒娇味道,“先、碰碰我……”
话音未落,某条龙原本那几乎是僵直的身体,就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就把苏衍青缠住,牢牢地圈在了其中。冰凉坚硬的鳞片陡然贴上滚烫的皮肤,太过鲜明的温度差,刺激得苏衍青浑身一个激灵,晕晕乎乎的意识也清明了几分。
他歪着头,把自己的半边面颊,挨在了周于渊那冰冰凉凉的鳞片上,挤出一点软软的弧度,浅灰色的兔耳从脑袋上垂挂下来,盖住了半边裸露出来的肩头。
那股馨香的味道变得更浓了,带上了一种难以具体描述的甜腻,使得周于渊的脑袋又开始恍惚,某种陌生的感受又开始汇聚,让身体某个在初次见到怀里的兔子变作人形时,就起了反应的部位,又一次勃胀起来,硬硬地传来某种迫切的渴望。
可他甚至不知道那种渴望究竟是什么。
自初生伊始便存在于意识当中的诸多知识,让周于渊对世间的所有事物,都有着一定程度的认知,但尚不算久的年岁与过度缺乏的引导,让他又对一些事情的理解,只停留在浅显的表面,显得有些懵懵懂懂的就仿佛在那触手可及的答案前方,还有着一层薄薄的隔膜,令他没有办法立即就将其弄清楚。
“我是不是、还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再度响起的声音拉回了周于渊的注意力,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脑袋和对方离得有些太近了,鼻尖都快触到对方那柔软的颊腮,鼻腔里充斥着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
“我叫……苏衍青,”苏衍青弯了弯眸子,被挤出软肉的面颊无意识地挪了下地方,避开已然染上了自己体温的鳞片,重新贴上冰凉的地方,轻轻地蹭了蹭,“衍衍生息,冬夏青青。”
“其实我不太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但娘亲很喜欢……”苏衍青这么说着,眸中的神色又逐渐变得迷蒙,被青龙圈住的身体轻微的扭动、磨蹭着,像是想要借此缓解什么,毛茸茸的尾巴都翘起来,给肉乎乎的屁股让开位置。
“我是周于渊,”周于渊的声音依旧平稳,盘起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被怀里的兔子蹭过的地方,泛开一圈又一圈的酥麻,“龙潜于渊,是从一开始就被赋予的名字。”
苏衍青低低地“嗯”了一声,分不太出精力去思考周于渊话里的意思,只感到对方硬硬的鳞片刮得自己酥酥的,舒服得要命,整只兔子都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似的,连骨头都要融化掉。
“那,周于渊,”他小小声地喊,音调软乎乎的,拉着丝一般勾人,“你会让我舒服的……对吗?”
一瞬间,某种周于渊还没弄清楚的强烈欲望爆裂开来,紧迫地、急切地催着他去做些什么可他却又实在不明白该做些什么。找不到出口的欲念化作了无处排解的焦躁,叫他的尾巴重重地在地上拍打了一下,掀飞了一堆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的宝箱和杂物。
然而,这以往总能吓某只兔子一跳的巨大动静,这一回却没能引来对方的任何注意。苏衍青只是眯着眼睛靠在周于渊的身上,小声地喘息着,微微张开的双唇之间,能够瞥见一点内里的水色和艳红。
周于渊的目光一下子顿住了,被黏住了似的,没有办法再从那里移开,本就没有多远的脑袋越凑越近,头顶的骨角都碰到了苏衍青垂落的兔耳,激得对方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