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轻颤扭摆摇晃。上头溢出的透明腺液每每快要滴落时,就会被滚热的舌头及时地舔去像什么限定供应的饮料、甜点,主食之外能够勾动人食欲的独特餐食。

“呜、别,哈啊……别舔、了……啊……呜呃、嗯……”会阴和??菊?穴也被舔了,?阴??蒂?被终于开始使用起来的唇瓣嘬住,用力地吸,苏衍青的腿根都抽搐起来,肚子里又酸又麻的,说不上来的热意电流一重接一重地往脑门涌。

但今天的周于渊却格外的不听话,吃上了瘾一般啧啧地吸,连原本掐住腿根的两只手也探过来,抠挖着?阴??蒂?底下小小的、从未使用过的尿孔,像是试图从里面掐挤出一点别样的东西来。

苏衍青逃不开,又阻止不了,只能呜咽着哭,感觉自己既像是在下坠,又像是在上浮,整个人都要在那不止歇的水声里化开,流进周于渊的嘴里。

这是周于渊在那一次“粗暴”的要求之外,第一次做出这样失控又激烈的举动。

让苏衍青发晕、慌乱、害怕,却又无可抵抗地沉溺。

又一次在周于渊的嘴里泄出来,苏衍青听着那清晰无比的吞咽声响,恍惚间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喜欢粗暴一点的。

痴痴张着的双唇被堵住,属于自己的咸腥味道被舌头卷着带入,苏衍青感受到了周于渊紧贴上来的滚烫下体。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对方平日里,总是板板正正地穿着西装三件套,仿佛随时都能够走进严肃静谧的会议室里,在最首位的位置上坐下来的模样,苏衍青哆嗦着指尖,按上了周于渊的后颈,湿靡一片的下体无意识地微微前送,压上了那分量可怕的、沉甸甸的滚烫巨物,轻轻地蹭了蹭。

即便是那样的一个人,私底下,也会有着这样属于生物最原始的、最不为外人所知的欲望仅为他而生的欲望。

胸腔里的满足感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顶峰,苏衍青仰起头,主动将舌头顶进周于渊的口腔里,湿红唇缝间挤出的话语甜软而黏腻:“进、嗯、进来……”

“老公、于渊,呜……”周于渊听到了那被对方赋予的、独属于自己的称呼,“……乖狗狗……”

起伏的背脊有那么一瞬间的紧绷,被软嫩肉户压住的滚烫肉柱,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跳动、勃粗,更加切实地与那绵腻的鼓起挨在一起,周于渊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那么几秒钟的时候,是完全空白的。

所以他才会完全忘了控制,就那样直直地把自己硬胀发疼的?鸡?巴?,往苏衍青水热紧窄的屄穴里夯,一口气就捅进去了大半,让苏衍青平坦的下腹都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鼓凸。

太过突然与猛烈的撑胀感,混着难以抵抗的酸麻与快感袭来,从苏衍青的嗓子里逼出了一声细弱崩溃的哀鸣,还扣在周于渊后颈的手指失控地在上面斜斜划过,抓出了两道渗出血珠的狭长印痕,止不住痉挛的手指攀在他的肩上,上面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显出一种梦幻一般的脆弱与??情?色来。

周于渊微微分开双唇,任由苏衍青抽回了那还在冒着热气的舌尖,双眼长久地凝视着那道在明亮日光下,要断不断地摇晃的透明丝线。

滚烫的泪水冲刷过失神的双眸滚落,打湿了周于渊捧住苏衍青面颊的手没入发鬓,周于渊放轻了呼吸,极力让自己不要去碰断那道依旧连着的细丝,嗓音低哑到仿若滚着岩浆:“要粗暴一点吗?”

苏衍青只是喘息、哭泣,并没有给出任何回答,周于渊却知道对方的答案肯定是“是”那颤颤巍巍地包裹住自己的骚浪肉嘴,还在一绞、一绞地夹咬蠕动着,小心翼翼又贪心不足地,把那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粗壮巨物,缓慢又持续地往更深处吞咽。

他爱极了对方这种源资本能、毫无自知的放荡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