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时候一样，让她高过自己，也只能抱着自己。

宋序抬头仰视妹妹，故意用鼻尖蹭在她的脸上，勾着她看着自己。

“尿完了？”

故意说出挑衅的话来，惹得妹妹耳根红红，手搭在他的肩上，看着哥哥。

“那不是尿……”

声音颤的，人也是。

唯独眼神，仅仅锁定哥哥那双浅色的瞳孔上。

哥哥的眼睛和她不一样，只有凑近才能看出不同，异瞳总是奇特，她小时候喜欢，现在也逃不掉。

“生哥哥的气了？”

宋序手扣住她的腰肢，逼着妹妹往自己的身上蹭，最后不得不用腿夹着她。

他等着妹妹的回答。

看到宋悦瘪着小嘴的样子，想要夹紧腿，又被小球折磨，最后在他面前扮委屈，把他的脸整个摁在她的怀里。

“生气！最讨厌你了！”

“宝贝……”

“快点放我下来！”

她开始肆意起来，动作大了一些，都忘记自己下面在受伤，刚要作妖，被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亲哥哥一下，亲了就放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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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宋序还跟妹妹纯情一次。

可宋悦在气头上，不但没有听他的话，反倒是咬了一口他的鼻尖。

露出牙齿的那种，虽然没下死口，却也落下了牙印。

“还想不想下来了？”

宋序轻飘飘一句话传过来，她乖起来了，委屈巴巴往下挪了挪，吻住哥哥的唇。

吻得小心，不敢用力，只是嘴唇贴着嘴唇。

靠得太近，鼻息交错，忍不住用脸颊在哥哥的脸上摩挲。

有点想要，又不是那种想要……

宋悦想起来她和宋序在国外住的那几年。

那是她和哥哥最亲密的时光，她不太听话，好几次爬上钢琴上面，就跟现在一样，坐在琴盖上，不许哥哥练习。

目的只有一个，想让哥哥陪着自己。

现在看着哥哥的样子有些恍惚，那些渺远的回忆来袭，幼时的哥哥和现在的哥哥重叠，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你总是欺负我……”

不知道为何，她鼻尖酸楚，看着哥哥的眼睛，啪嗒就落泪了。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哥哥的脸上，被他舔了舔，笑着亲吻她的唇。

“Sweetie不喜欢哥哥？”

他喊她的小昵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口吻，宋悦下意识摇了摇头，舍不得说出讨厌的话。

有些话是故意说反的，可现在，不适合说反话。

“哥哥喜欢Sweetie。”

“Sweetie喜欢哥哥。”

宋序微微抬起头，一边说一边吻掉她脸上的泪。

“哥哥想要Sweetie陪着哥哥，好不好？”

这一声带了些许讨好，还有一点点小恳求。

也不知道多久没听到哥哥用这样的口吻哄着自己，宋悦已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回国之后的哥哥很忙，变得疏远，变得和自己不一样。

他们的距离拉开，她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好像也够不着哥哥的手……

眼前的一切，似乎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

宋悦有些沉浸在这样的世界里面了，情不自禁说了一句“好”，更是抗拒不了哥哥的亲近。

从哥哥主动到她主动，不自觉吻得紧密，甘愿被哥哥掠夺所有呼吸。

只是亲吻而已，她开心雀跃，甚至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