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紧紧勾着连着自己私处的链子。
链子不够长,龟头和奶头被一同扯紧,被迫这么拉扯折磨自己敏感点的少年只能含着泪,在命令下继续在他腿上起伏,完全不敢松开挂在舌头上的链子。
都被玩成这样了,他也只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绝望的盼着什么时候对方玩够了,将他从层层刑具中解救出来。
那小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但这副任人欺凌摆弄的听话模样并没有引起掌控者的怜悯,反而得寸进尺的想继续将他逼进绝路,让他再可怜一点,让他彻底绝望。
绝望到只能期期艾艾的把心剖出来献给侩子手,祈求对方的救赎。
叶暻弦眼中欲色越来越深。
别看林渊现在表现得如何听话乖巧,如何可怜,他可是见识了这没骨头的小东西是怎么下了床就翻脸的。下面还喷着水,腿都是抖的就想跑。
想到之前的事,叶暻弦直接被气笑了。
他算是看清了,这小玩意在床上说起好话来一点边都没有,乖到人心坎上,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个提裤子就不认人的家伙。
他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操爽了老公主人先生乱叫一通,提了裤子就一脸警惕的躲得他远远的,哄着让再叫声老公就不愿意了,还想着跟他谈条件?
说不让叶暻弦碰他,如果他不同意他就威胁要去找别的靠山,翻脸比翻书还快。
呵,找别的靠山?
找一座他夷平一座。
心里一阵烦躁。
叶暻弦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是,经历过洗脑,失去依靠,身份低微只能靠卖身挣钱,还带着个重病的拖油瓶,险些被轮奸......他为什么还没有被击溃。
应该说少年在当下短暂的崩溃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那双黑瞳里始终燃烧着不灭的光亮。
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那种情况下,林渊竟然还能思考,而不是彻底丧失理智一样紧紧攀附着他。
这不正常。
在他的判断里,林渊很好掌控,他不像那些训练有素的间谍一样是难啃的硬骨头,也不像士兵有忠诚和信仰作为支撑,他甚至不比一般的普通人坚强,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