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吸气,对方的味道扑面而来,毫无防备的从鼻子嘴巴霸道的灌进了肺里,仿佛连他的脏器都被侵占了一样。眼前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那根挺立的性器。

既羞耻又说不出来的口干舌燥。

林渊闭上眼,脸颊发烫的含住了龟头。

他想起了卓翊对他的教导,舌头沿着柱身舔舐,沟棱处也要细致的照顾到,上下滑动时要深深的顶在喉咙上,再夹着喉咙吸紧。马眼里淌出微咸的前列腺液,要一丝不漏的吞下去。

卓翊教了他很多,但......不可以用。他被教得再骚,也要在裴琮面前装出清纯的样子。

无论是他被教得很骚这件事本身,还是他明明很骚却要装着清纯这件事,都让他内心羞耻不已。明明不是他的错,却像是他自己自发的要这样做一样。

他越是在卓翊植入他脑海中的预设条件里挣扎,为自己不经意显露出的“熟练”而心惊胆颤着,就越会被卓翊不动声色间,为他设下的精神枷锁套牢。

对方甚至不需要用谎言欺骗他,只要把事实摆在面前,就能让他按照他所想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掌控他。

林渊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打手罩住了。

他卖力的在裴琮身下吞吐着,被关在被子里有种无人理会,只配被当成欲望疏解器一样肆意使用的屈辱感。

裴琮嫌他慢,把手伸下去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飞速的套弄着。他动作粗暴,恍惚间,林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如果不是有声音传出来,还真像是他在使用一只飞机杯。

最后一下,裴琮深深的顶开喉管,强行制住林渊慌乱的挣扎,抵着喉咙深处射了个爽。

肉柱堵住嘴巴,直到林渊把精液全吞咽下去才被放过。

裴琮掀开被子,被闷得小脸通红的宠物,眼眶红红的趴在他的鸡巴上。鼻子嘴唇都被肏得湿漉漉的,他捏开他的嘴仔细检查了口腔,确认他的东西都被咽下去,才满意的把人抱上来。

“怎么了,不想让我这么使用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