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找个机会让知情人永远闭上嘴。包括跟在他身边的祁寒。

坐到车上，林渊放松了表情，迟疑地看着看不出多少情绪的祁寒：“对不起啊，我也不是真的拿你威胁他，我就是......”

祁寒忽然朝他俯下身，清爽的薄荷香随着一阵风压了过来，林渊下意识收住话头，摒住了呼吸。

祁寒从他身侧够住了安全带，一言不发的给他扣好，“抬抬手。”

“哦......哦。”林渊下意识按照他的话抬手，方便他扣安全带。

他低着头，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林渊莫名紧张起来。

要是换做以前，他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好兄弟之间帮扣个安全带也没啥值得在意的，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主要是林渊自己这边感觉自己不咋直了，就忍不住想得多了点。

他正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祁寒一边低着头专心给他扣安全带，一边说：“下次想威胁人，别急着说话，先想办法把人打个半残，防止对方心一横对你动手，这样也更有说服力。”

“呃，但是他不是你弟弟？”

祁寒拽了拽安全带，确认扣好了，坐回到驾驶座：“对方是什么人，会影响你威胁他的流程？”

这位副官说话总是带点看不起人的傲慢，现在说的话也像是在讽刺人，但他其实是在真心发问。

大概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会影响到林渊对他的话的理解，他重新换了种说法：“在对方对你产生威胁的一刻，无论对方是谁，什么身份，都不会改变你要做的事。我弟弟......就算是我也一样。”

不说弟弟，就算林渊需要威胁的人是祁寒自己也应该先打个半残再说。

林渊听了浑身一凛。

不愧是跟着沃伦德混的人，是比一般人凶残。

祁寒启动了发动机，却没有立马开车出去，他瞥了眼后视镜里纠结的林渊，“还是说，如果对象是我，和跟我有关的人，会影响你的判断和行动方式？”

不等林渊回答，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许久，祁寒听见身侧的人小声嘀咕：“那当然了，咱俩过命的交情，我当你是朋友的。”

声音太小，噪声太大，如果不刻意关注，险些就要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