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邪说。林渊在心里嘀嘀咕咕。

但他说得又有那么几分道理。

就是,一定要让他这样含着他的精液给他看才行吗?

林渊迷茫又委屈。

陆宵按了按他沾染着精液的唇,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间:“看,很有成效,光是看着你,我就又硬了。”

眼看着少年的反对肉眼可见的弱了,男人带上一分笑意,继续装作为对方考虑,诚恳劝哄:“忍一忍,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把人提起来放到桌子上,咬着自动挺起的奶头用力吸起来,一只手摸索到他身下,攥住他的性器竖起,然后挺着腰,用自己那根对比起来大了几倍的狰狞‘巨兽’对准掌心钻出的龟头用力撞了上去。

“唔额你,你干什么呃呃啊”

林渊震惊中忘记了嘴里的精液,白浊从嘴边流下来他都顾不上了。

陆宵把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满屋子都是淫乱的性爱声响。

“肏你的鸡巴。它看起来很好肏的样子。”陆宵忙碌中随口答道。

他说得,仿佛连林渊那根男性的性器都成了他亵玩的器具,成了一处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地方。

他还跟他说:“一脸不情愿,可别让人肏鸡巴给肏高潮了。”

想到那个可能,林渊头皮发麻,“不唔嗯......不可能,你休想......混蛋......”

“陆宵他”才不会这样!

他这个替身做得不好,扣分!林渊的性器被对方的大鸡巴干得直抽搐,他含泪想着,他要给他全扣光!

“你,一点,都,不像他唔啊啊啊!”

陆宵狠撞了他的肉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