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憎恨它们,他从很早就知道,自己和老鼠是互为食物的关系。

它们想吃他,只是因为它们也要活着罢了。

他也一样。

但外面的人不一样。他们甚至不如老鼠。

裴琮从一开始吃一次吐空一次,到后来已经能一口气吃上几只发现打不过他,老鼠们也不常来了,要尽可能一次吃饱,否则下次能享用这样的大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代价就是他的味觉出了问题,他尝不出血之外的味道。但这也是不被允许出现在“圣子”身上的缺陷。他需要花费大量心思隐瞒这一点,从不吃营养液之外的食物,防止露出破绽。

他从那里面出来之后,总算有了符合人们期望的圣子的样子。

这一切到底还是在姐姐被审判处死之后崩塌了。

好在村子接纳了他。

可惜好景不长,他偷着用自己学到的教廷秘术帮助村里人找到了更多的食物。

当他们发现他做的事后,却将他视为邪术的使用者,是恶魔,要将他送去教廷审判。

他杯这些人亲自绑着送回教廷。

审判台上,母亲告诉了他一个道理。

“你只有身在教廷,才是万人敬仰尊敬的圣子,离开教廷,你就是被排斥被驱赶的恶魔。”

无论过程如何,最终林渊都一定会选择他

就像他当初选择了教廷那样。

他从背后拥住林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我发誓,我会是最适合你的。”

许久没有听见身下人的声音,他才渐渐察觉到不对。

将人翻过来,他对上一双清明沉静的眼睛。

他哭过了。

眼角还有将干未干的泪痕。却没有他预想中的崩溃之色。

被那双灯光下凝聚着一轮光圈的铅色眼睛凝视着,裴琮恍然松开了钳制的双手。

“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林渊疑惑歪头,他有些嫌弃身上这些泥泞的痕迹,想到这人把他弄得这么脏,他心里也憋着股气,就故意掐着嗓子去抱他。

他故意把身体紧紧贴在裴琮身上,一丝缝隙都不留,然后把身上脏兮兮的东西全都悄悄蹭到裴琮身上。

让他那么搞他,他也休想逃得过被弄脏的命运。林渊偷着得意的乐了一会。

被干失禁,还用下面另一个尿眼尿出来的确让他情绪到了崩塌的边缘。

但在触摸峰值之前,他的理智就重新让他强自冷静下来,让过于激烈情绪落下来。

在原本的世界里,他经受过很好的教育,爆炸式的信息教导他在面对困难时,要保持冷静理智,人要解决问题,沉浸在情绪里什么用都没有,甚至有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只有问题解决了,周围的环境安全了,才有发泄的资格。

林渊不会太放纵自己,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住还是会有点崩溃,但他通常都能很快整理好自己。

在裴琮深沉看过来的时候,他还会装傻说:“不许生气啊,你总说我是小狗,小狗想标记主人不是很正常吗,主人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小狗心里很开心~”

“是吗。那你就再开心点吧。”

裴琮忽然低下头,从他的唇角一路亲到了肩膀,从肩膀开始,把他身上的浊液一寸一寸舔舐干净。

他将那些东西全吞了下去。

这一举动把林渊吓了一跳,赶紧去掰他埋在自己腰腹的脑袋,却被裴琮抓住扣在手里,他一边舔着他的身体一边呢喃:“别妨碍我。”

“可、可是唔!”

阴茎被纳入进温暖的口腔。

连、连那里都被仔细舔了一遍,林渊受不了的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