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琮暗骂了一声:“骚死了。”
由于孕期,宫口比之前更容易触到,才入了一半,裴琮就已经顶到了平日藏在最深处那张肉嘟嘟的小嘴。
想到曾经被他干进去的那个地方,现在正辛苦地孕育着一条生命,就忍不住浑身都沸腾起来,更凶猛地肏弄着身下的身子。
在林渊紧张地捂着肚子,哭着求他轻一点,呢喃着肚子要被草坏了的时候,裴琮托着他的屁股,一手绕到身后将他上身抬起来,一口把奶晕全含在嘴里吸嚼:“把我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林渊,我不记得我是这么教你的啊,”
“不、不行......不要这么用力吸啊啊啊”
林渊猛地弹了下。
一股奶水喷溅出来。
裴琮意犹未尽地舔走唇边奶白的乳汁,身下的人张着嘴眼神涣散,一副要快干烂的样子。
就算这样,不过缓了一会,那口骚穴就又开始不知死活的咬着他,他仿佛成了靠着精液为食的妖怪,贪婪缠着他求欢。
见他又意识模糊地搂上来,裴琮却没有立马像刚才那样满足他。
他盯着他迷离的眼睛,忽然问:“林渊,你爱我吗?”
林渊迷茫看着他,张张嘴,喃喃了一个断断续续的音节:“爱......?额难受......”
裴琮心里狂跳了下,他按耐住激动,耐心诱导:“乖,好好说,说出来,说你爱我,我就让你舒服。”
林渊皱起眉,像是陷入了苦思。
“这没有那么难,你以前不也在床上说过喜欢我,只是把喜欢我换成爱我,看,就这么简单而已。只要你说出来,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就算不是真心的那种,只是在床上哄我的也行,你骗我......也好,林渊,骗骗我吧。”
可林渊不想骗他。
卓翊的毒液对他来说能安抚孕期难受的身体的同时,还会给他带来另一种难受,毒液的副作用就和春药差不多。
伴侣对自己的渴求能让毒液的主人感受到被需要,进而分泌更多的毒液,这是基因的选择。
林渊脑子乱糟糟的,被欲望占据着成了一团浆糊。
说出裴琮想听的话不难。何况裴琮自己也说了,就算是骗他的也没关系。
可他凭借着仅存的一分神智,始终不肯说出口。
“骗子......”林渊喃喃道。
说什么骗他也没关心,根本就是撒谎的。
不可能没关系。
他想要的一定比一句话更多,他今天满足他的“骗骗而已”,明天就会“不止如此”。
不会满足的。
只要他想要他真正爱他,那他就永远不会满足于谎言。
一旦林渊给不出他想要的,他就会更痛苦。
谎话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
他不想让他那么难过。
也不想骗人。
他其实,现在唯一有精力去爱的,就只有他自己。
如果这个人很好很好,也许他迟早有一天会爱上对方。可要是,没有明天了呢?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那么重要,重要到一旦失去了对方,整个世界都将崩塌,生命也变得毫无意义,也太可怕了些。
这种感觉只要感受过一次,就不会想再体会第二次。
他害怕有人在他的生命里如此重要,他却不能留住他。
也不想将这样的痛苦带给裴琮。
林渊说不出太多话,他没法在脑中整理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吐出一个拒绝的字眼:“不......”
裴琮安静了一秒,他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