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生气,转而担忧的看向林渊的手。

发现林渊垂在身侧的手疼得直抽抽,周围的气压低了不少,“你想做什么跟我说就行了,不要拿自己的手开玩笑。”

说着,郁绗按着胸前刚才林渊推的位置,压了下去。

这下林渊终于看清了,他刚刚推的地方,有血缓缓渗出来。估摸着是有伤,难怪看着这么虚弱。

做着自虐般的动作,郁绗面上一脸无动于衷。

他平静如水的问:“这样够了吗?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用力点。或者你说我怎么做你才高兴?”

他看着不像是在说气话,那语气,就像是在是认真的告诉林渊:只要他想,即使是以他的痛苦取乐,他也可以亲自动手把自己的伤口挖开。只要林渊不为此弄伤自己。

林渊不理解,且大为震撼。

这得是何等的圣父行为啊!他感觉自己要被主角受的圣光闪瞎眼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圣光里,还透着一丝丝的不寒而栗。

一定是他的错觉。主角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坏的只有主角攻们罢了。

这时,他之前余光看到的那道身影,走到了郁绗身后。

“你宁愿把自己性器掐软,也不肯上我找来的那些人发泄药性的骨气哪去了?你就这么任由一个小玩意羞辱你?”

卓翊冷冷看了眼林渊。

林渊被攻二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得一僵。

郁绗心下不悦,挪动脚步,不着痕迹的阻断卓翊的视线,“用不着你管。”

那日林渊被裴琮带走后,他又被灌了药。

和林渊那一次远不够发泄药性,晚些时候卓翊过来,装作好心找了十几个人送到他面前,把他们关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看他在欲望中沉沦,疯狂和那些人交合的丑态,借此羞辱他。

在被那群人上,和上了那群人之间,郁绗选择发狠掐软自己的性器,中断那没完没了的欲望。

又在卓翊的逼迫中,毫不犹豫的将胸口撞向尖锐的装饰物。

若不是抢救及时,他恐怕就真要死在那了。

不过郁绗觉得这一切值得。

与其和那群人没有理智的交合,还不如死了。真变成那样只知道做爱的野兽,他就配不上那个人那么炙烈的喜欢了。

他赌赢了,他没死。那他就再也不会输了。

卓翊抬眸瞥了眼前方,忽地冷笑了声:“你拖着重伤也要来参加今晚的拍卖会,就是因为知道了裴先生会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他了。”

从厅内走出来的,是被侍者见势不妙,跑去搬来的救兵,裴琮。

“你们在聊我?”裴琮今日穿了一件白金配色的民族服饰,腰带松松搭着,露出一大片结实白皙的胸膛。

他冲在那cos雕塑的林渊招了招手,“还不过来,傻站着干什么呢?”

听了一堆劲爆消息的林渊,这会脑子已经离家出走了,看到裴琮来了,腿一软就要跪。

裴琮抿唇笑得春风得意,在林渊膝盖挨地之前,他把人搂了过来,嘴唇凑到林渊耳边说:“现在不用跪。”

林渊立马识时务的放软了身体,倒在裴琮的怀里,做个合格的挂件。

回过神来,还在争执中的郁绗和卓翊看向了他们。

林渊开动了下脑筋,恍然大悟。

裴琮这是换了个新路子,他想靠他让郁绗吃醋啊这是!

林渊自觉揣摩得没错,君不见向来没拿正眼看过主角攻的郁绗,破天荒的把关注给了裴琮吗?

就说裴琮这老狗怎么可能对他手下留情,到了外面就不让他跪了。

林渊来劲了。现在不就是向裴琮证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