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在男人的床上辗转,和资料里附上的照片上的人,有了很大的区别。

本来常年奔波晒出来的小麦色的皮肤,现在白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腰腹上清晰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时时透着惶恐的神态,纤细得仿佛一手可以捏坏的身体,处处都透着被豢养的痕迹。

这会被强迫像只小狗一样,舔着盘子进食,却连哭都不敢太大声,也不敢停下来,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陆冕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他有哪里能被郁绗看上。

靠这张漂亮的脸?还是双性淫荡的身体?还是说,他装得很好,以至于骗过了郁绗,郁绗没发现他只是个随便谁都可以上的男妓的事实?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出身卑微,满脑子只有爬上男人的床上位,庸俗又没骨气的下贱货色。

到底有哪里吸引人?

浅灰色的瞳孔冷冰冰地倒映着少年单薄的身影。

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显得怯生生的。

他这几天都是这么过的,想吃东西就只能用身体交换,作为宠物吃东西也不被允许像人一样用手,只可以用舌头舔舐。不经过允许,他就只能吃来享用他身体的客人拿在手里递给他的食物,不然就算食物放在他手边,他也不可以碰一下......这些他都亲身体会过触犯的后果如何。

衬衫遮不住的腿根处,还残留着未愈的鞭痕。

那鞭子和林渊过往受过的那种都不一样,只要一鞭,就能让他崩溃的跪着拼命求饶。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

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晾他几天,再打开门,就能看见一个被饿得浑身虚弱,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让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听话宠物。

在这里他完全没有被当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