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允妁拉住钟情的手腕,安慰道“阿蜜,这里没有我们再去雪龙山脉看看,总会发现的。”

钟情动动手指,到底是有自己的思量,没有挣开义允妁的手,由她拉住。

一旁的言莫看见了,深沉隐忍不发,果然到了晚上,言莫直接钻进她的帐子里。

狗女人素了这么多天,可憋坏了吧!

“言姐姐,你怎么来了?”

言莫张口便咬住那惊呼的红润小嘴,舌尖钻入唇缝探索贝齿之间的甜美,强势、霸道地吮吻着那属于她的芳香阵地,越是索取越是觉得不够,言莫还想要更多。

钟情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言莫几乎锁住了她的全部呼吸,她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发热,自己的腰带一松,后腰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握住,那双手缓慢悠扬地在腰沟游走,刺激得钟情一抖。

“义允妁在旁边帐子,言姐姐你别弄我了。”

言莫是听不得这样的话,果然,钟情听见一声冷哼,那只在她后背的手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向下来到臀尖大力揉搓了几把,紧接着来到幽幽小口,那里微湿带着水汽,许是因为紧张不停蠕动着触碰火热的指尖。

钟情撇了一眼营帐,烛影晃动,清晰可见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

“怕她看见?我看见今天她牵了你的手,我也要取些福利。”

钟情撅嘴亲亲言莫的脸颊,用手轻轻蹭着她的下巴,“只是拉住了手腕,你在吃醋哦。”

钟情拿不准义允妁到底会不会尽快配置解药,所以她想用言莫刺激一下她,言姐姐真好,哪里都能搬来用。

言莫干脆咬住钟情今天正好被牵的手腕,牙齿在上面留下细细的齿痕,仿佛是要用自己的痕迹盖过上一位触碰她的人的痕迹。

钟情呼痛一看,竟然是破皮出血了,细微的鲜血浅浅流出很快便被吞吃入腹,一溜烟没了痕迹。

言莫将钟情翻身,从身后抱住她,故意分开她的双腿,大敞着对着帐口。

更过分地是,她的手上已经拿着一把锋利见到,指尖稍稍拨动,就分开裙子提起裤裆,流利地在中间小逼处剪出一个大洞。

“小妮子,你说现在这样,要是被义药师看见了,她会做何感想?”言莫放下剪刀,没有猴急地有所动作,不轻不重地揉捏白嫩的阴唇,指尖时不时戳进小口,但浅尝辄止,并不过分深入。

引得钟情有些动情。

言莫说话是在她耳垂边,离得很近,每一句话都让她鼓膜颤抖,水,骚水渐渐丰沛。

她听见言莫在她耳边说“小妮子,我的手指够不够灵活,你看你越来越湿了,是不是想得狠了,你再这么流水下去,把我的手淹了,我只能用其它物件把你的小骚逼堵住。”

言莫还说“腿要再分开一点,对,夹太紧了,我的手指进不去的话,我就用其它东西把她撑开,到时候撕裂了你说我会不会帮你缝合。”

啊,斯文变态。

但是不管心里骂人,她确实迅速动情了,身体被触碰、抚摸过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地痒,尤其是被手指时不时插入抠挖的肉穴,颤抖着、哆嗦着吐露出芬芳蜜液,渴求着那根偶尔临幸的手指一直插入不要再出去。

言莫的手指转动一圈,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银丝。

蜜液芬芳、粘稠,反复拉起丝线。

言莫不清楚隔壁帐子的人会不会听到她们帐子里的动静,故意咬了一口钟情的肩头,让她闷哼出声。

义谷主好好听,我家小妮子在我身下有多快乐。

就这正对帐口的姿势,将大肉棒插进了钟情的身体。

被挑逗厮磨良久的钟情,身体已经软了,坚硬的肉棒一插入紧紧的甬道,浑身爽得不行,层层叠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