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正要说“我不喜欢你”,一根葱白手指遮住她的嘴唇,她听见义允妁对她说“嘘,阿蜜,有些话不能说的,我怕你承受不了后果。”
义允妁温和一笑,顺势将压在钟情唇上的手指伸入她的口腔,模仿性交的样子在她的口中进出,搅弄出一滩春水,抽出手指在手帕上擦干净。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阿蜜,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义允妁撑在钟情上方,在她脸颊边耳语喃喃,身下动作一刻也没停下。
钟情听到了但未做回应,你要演我就陪你演下去。
“我信你可有什么好处?”
钟情嬉笑着拍拍义允妁的脸颊,亲昵的吻着她的脖子。
感觉到自己体内夹住的肉棒越发鼓胀,身上人做着最后的冲刺,她顺势挂在她身上,臀儿配合着她的动作摇摆。
又夹又咬得穴儿,还水嫩多汁,义允妁没忍住将精液喷洒在花壶深处。
这股股精液来得又浓又多,钟情觉得自己要被射满了一般撑得慌,娇叫着对义允妁说“快些抽出来,胀得慌。”
义允妁却不肯,留在里面温暖得被包裹着,舒服极了,可不想这么快就出来,蹭着钟情的胸表示想多待一会。
她因为已经挑明了自己的假身份,因此未再故作清冷。但义允妁怎么也变了,变得更加黏人爱撒娇了。
“你若信我,自然知晓我能为你做什么。阿蜜,既然那位蜂族与你关系匪浅,炼制解药的事我当尽心竭力,慢则三两年,快则三月,解药一定练好。”
义允妁拉住钟情的手放在心口位置,深呼吸一口气,语气轻缓道:“我该为炼制药人一事向你、向你救走的那名蜂族道歉的,她虽非人族但可化人形,有感知、感受,我不该将她当做普通动物一般。阿蜜,此事我错了。”
钟情复杂地望着义允妁,原来此前人类一直都不把蜂族当做“人”来看待,就连义允妁也是如此。
“既然事情过去了,只要你能炼制出解药,就当是赎罪,我不会再怨你。”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阿蜜,谢谢你。”
义允妁又热乎乎地过来抱住钟情,在她身上蹭着蹭着又起火,就着这个姿势插入肉棒,肏干起来。
钟情挽着义允妁的脖子,不时发出“哼哼唧唧”愉悦的呻吟。
心底想着
‘当然是假的,傻子!’
清雅小院内,结界一封闭无人能听闻里面发出声响,自然不知两人已经从屋内操到屋外,那个两人携手搭建的秋千上,两人对立交叠而坐,身上简单披着衣裳堪堪遮住。
秋千上下摇摆着,半遮半露间,隐约可见两人的下身分明就是连在一起从未分开。
“允妁,好深啊……慢些……要飞出去了……唔……”
“阿蜜,我也……你夹得我好紧,放松些……啊……”
义允妁也没想到在秋千上钟情居然如此紧致,直叫她动都不能动,‘被迫’享受着里面暖水一股股泡着她,突然媚穴颤抖得厉害,义允妁感觉到几乎是要将她箍断了一般。
紧接着怀里人全是颤栗,高声尖叫着。
“要去了……嗯啊……要喷了……”
媚穴里突然窜出小肉刷刮蹭她的龟头,本就绷着跟经的肉棒彻底绷不住了,抽送百来下狠狠射精进去。
两人从白天做到黑夜,淫水遍布整个院子。
义允妁抽出满足的肉棒,抱着钟情的手臂,委屈地开口:“阿蜜,别回去好不好,留下来陪我。那个言莫不是什么好人,从前在自己宅邸就有许多小女子,在外面还有个酒楼老板的小娘子相好。”
“她这样的人定然对你不是真心。”
钟情好笑地看着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