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允妁将灵瞳响尾蛇的胆汁取出凝练,精湛的技艺抽丝剥茧将里面的杂质统统去除,只留下最精纯的蓝绿色部分。

钟情翻看着义允妁的炼药笔记,“灵瞳响尾蛇:胆汁,天目花:花粉液,……以上混合用真火凝练,化丹,可提升精神力”。

义允妁见钟情认真看着自己闲下做的记录,悄悄走到她身后弯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温柔地笑着,“对炼药有兴趣吗?”

钟情侧脸正好碰到义允妁的唇,飞快地转回头,难为情地点点头,“有一点,不过我在这上面可能天赋不好。”

“而且你最近好像挺忙,不好意思让你花精力教我。”

钟情头埋地低,义允妁见不着她的表情,但听得出她并非是不想学,而是担心自己不想教。她最近确实忙了些,那几个她从小养的药人快培育好了,但有一个精神异常衰竭,需要她时刻盯着抽血换药,一不小心可能前功尽弃,她今天练的药就是给她用的。

不过,抽出些时间教阿蜜,也不算难事,大不了在密道和自己院里来回多跑几趟罢了。

而且她真的好想阿蜜啊,想她香香甜甜的信息素,每次闻到都能让她一扫疲惫,自从阿蜜回来她又忙着各种事情,好些天都没能跟阿蜜做了。

义允妁想得紧又脸皮薄,试探性地碰碰钟情的腰,见她并未阻拦,才把手完全放上去,小声说着,“阿蜜,我难受得紧,帮帮我。”

钟情来就是要跟义允妁做爱的,自然是顺从。

当钟情趴在那张她们经常对坐炼药的石桌上时,裙子下摆里面空空荡荡,桌角旁边一块白色布团。

昨天刚被赤眠肏肿了的穴儿,今日就被义允妁逗弄得泛出水来,密缝里小口粉嫩泛红,义允妁扶着钟情的腰,热杵抵在洞口,“阿蜜,我进去了。”义允妁说着,就扶着大肉棒的根部挺腰插进,那紧致的穴道一直将肉棒吞到底,被撑开的泛白的穴箍住长肉棒的根部。

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软嫩的小穴疯狂吮吸着义允妁,套弄着她的肉棒来回嗦,两人上半身都穿戴完好,唯有亲密连接的私处宣告着二人的淫乱。

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个随时有可能被人进出的院子,如果有人正好来找义允妁,进了院子,一眼就能推测二人亲昵的姿势下有着怎样的疯狂。

义允妁微微出了口气,一边捂着脸,一边肏人。刚刚她一进去一时没忍住,肏得又急又快,孟浪得很,不知道阿蜜喜不喜欢。

义允妁关注着阿蜜的身体,看到阿蜜被她肏得一只脚不断蜷缩又松开,那脚丫白皙,脚踝的紧绷的青筋彰示着主人被操穴操得有多爽,义允妁这才放心地大力一大猛撞起来。

从后背可以插得很深,每一次深入,阿蜜都会情难自已地叫一声,有时肏得急促了,还会逼得她每颗脚趾都蜷缩到一起,又张开,很快又蜷缩。

钟情终于是说出了两人自上床以来,第一次的娇喘,“太深了……义药师……慢点……嗯啊……别这样……”

一瞬间,义允妁更是激动,抱着阿蜜的头吻了起来,她清楚地看见那张脸上沾满情欲,原本眯着的眸子此刻紧闭,两条舌头伸长在空中交缠挑逗,仿佛离开就会脱水而亡。义允妁一直吻着她,满满将阿蜜的外衫、内衣掀开,追着吻,吻到上腹,那白皙紧实的腹肌就落入义允妁的眼中。

阿蜜的小腹被她插的突出来一块,小腹起伏,义允妁脱下阿蜜一半的衣服,啃咬阿蜜的后背,洁白光滑的后背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反光。

“唔……义药师……衣服……要掉了。”钟情此时衣服已经脱了一半,另一半堪堪挂在肩膀上,随时有可能被撞的全部脱落。

义允妁看见阿蜜想要抬手阻止衣服的滑落,勾唇一笑,握住阿蜜白皙的脚踝,向上抬起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