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那女人叫声太大太淫乱,怕被人发现,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抽出她的腰带勒住女人的口。

藏书阁管事被扇了,屁股一颤,正要尖叫,就被勒住口,发出“啊啊”的声音。染着紫色指甲的手在防卫局头头身上乱抓着,很快就把她的前襟扯开,裸露出大片胸。

见自己根本不能说话,干脆直接叼起乳粒放进嘴里撕咬,把防卫局头头给弄的喘了好几声,越发凶狠的肏人。

躲在大树干后面的钟情和义允妁正好将这一幕全看在眼里,义允妁面颊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么刺激的东西,所以血气上涌的她很快就硬了,而旁边正好是阿蜜,这让她如何自处。

微微扭动身姿,不想让阿蜜发现自己窘况。

钟情却一眼就看出义允妁的不正常,靠近她身边,对她说“义药师,你硬了?”

轰地一下,义允妁满脸通红,僵硬地点头,“对不起,我从没见过这情况,我……我先走了。”

钟情却拉住她,指着那处摇摇头,“你这样出去被其她人看见怎么办。”

义允妁低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心一横,“阿蜜,你可以帮帮我吗?”

“我如何帮?”

见阿蜜没有拒绝,义允妁心中有欣喜,靠在阿蜜肩头,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摸摸它。”

平日里如月光矜贵的人,也会突然降落凡间,还会主动求欢。

钟情随义允妁的心意,抽开她的衣带缠在手腕上,从宽松的亵裤钻进,轻而易举就找到一根不俗的肉棒,摸起来手感非常不错,比梦中的还要雄伟一些。

钟情装作拘谨地捏了一下手里的硕大,开口“这样可以吗?”

钟情的手微温,一瞬间让火热的肉棒降温了许多,被握住之后不轻不重的揉捏,见义允妁低着头没有回答,也不增加力度,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她现在是木讷冷静的人设,手法是该生涩一点的。

故意表现出的生涩,让义允妁觉得不够,她希望阿蜜能够再重一点,用指腹摩擦,用小拇指指甲盖戳小眼,更有甚者,她联想起以前的种种春梦。

“不舒服吗?是我太用力了吗?我看你一直皱着眉。”

钟情温柔的替义允妁抚平眉头,小声地询问。

“不是。”空气中散发着令人微醺的信息素,义允妁咬着唇,盯着面前一张一合的唇,想尝一尝是否如梦中一般甜美。

于是她主动凑近,蜻蜓点水般试探,见阿蜜没有拒绝,舌尖撬开牙齿,温柔地吮吸里面的津液,馥郁芬芳在口腔中迸发,阿蜜的舌为什么这般柔软,连躲都不会躲,被她进攻连连后退。

吻了良久,钟情听见义允妁凑近她耳边说,“讨厌我吻你吗?”

义允妁的声音很好听,温声细语,因为凑的太近还能听见其中的颤音,让钟情的鼓膜震动。

钟情摇摇头,表示不讨厌。

义允妁见此,心生愉悦,抱着她的头再吻了上去。虽然她也是第一次与别人接吻,但因着梦中迤逦,她觉得自己比眼前这个不会换气的呆子阿蜜更有经验,应该由她来主导。

义允妁吻得极为细致,双手由捧起双颊改为一手挑起下巴,一手轻柔挑逗左边耳垂,白嫩小小的耳垂生得精致,微微泛粉,没有耳洞在上面更加圆润饱满。

吻够了唇,借着嘴唇的濡湿将它含在嘴里厮磨,弄的钟情有点痒生出想逃的欲望,她一手抵着义允妁的肩说“别吃那儿了,有点痒。”

义允妁却舍不得放开这弹软的耳垂,在钟情耳边说了一句“就一下下。”便继续吻着,还流连忘返于香颈,在上边落下一多多红梅。

湿热的感